“张大哥,红儿,昨晚休息得还好吗?这里的饮食还习惯吗?哦,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家里的近安和喜儿。”
“张仙师,我家小姐往后就要多多拜托您了。”
“近安姑娘客气。这位……”
喜儿有些怕他,只躲在我身后不吭声,眼睛在张大哥和红儿身上瞟来瞟去。
“没事,他们都是好人。”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这时门外传来鞭炮和吹打叫喊的声音,似乎是一群人在街上经过闹得。
今儿难不成有什么节日庆典?
“唉!吴掌柜,你来的正好。”
“秦小姐,是来接两位朋友的?”
“对,还有一事。您看这门外的动静……”
他也很疑惑,皱眉摇头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哎哟,老吴快来快来,给婆子我倒壶水去,好家伙这给我累的……镇令家的姑娘?”
“王大娘?您先坐下吧,这怎么满头大汗的。”
身旁的几人面对这样混乱的场景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只好让近安先在一边为张大哥他们简单介绍华沽的风土人情。
喜儿从刚才见到他们二人起就有些奇怪,还是先亲自带着她吧。
“大娘,出什么事了,您慢慢说别着急呛着。”
“姑娘你不知道,就今早镇子口那边来了好大一队人马,为首那个小胡子还是坐着轿子大摇大摆的。
他们闹这一出别说吵着邻里街坊,整那一队护卫还把小郭家的茶摊掀了——就因为挡了他们的道!
那孩子连起手防御都没来得及,就连人带桌子倒在一旁了。
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呸!要是赶上老婆子我年轻个十岁,非得把这帮欧阳家的孙子屁股打开花来!咳咳……”
(帮着顺气)
“您先别激动……刚才提起他们是欧阳家的?”
“是啊,打着那么大个旗子,二里地外都看得见。唉,婆子我老了,也没年轻时的功夫强了,只能帮着小郭拾掇拾掇,再去安慰他家那口子。
人家媳妇都还有着身子呢,这帮孙子就把他营生的家伙掀了……呸!”
“您别生气……喜儿,出来一下。”
“小姐,什么事?”
(深呼吸)“等等,先让我捋捋现在的局势。”
欧阳家看来已经找好了老师,这就是他们迫不及待的下马威。
才第二天……难不成棠小子那里出了什么事?
我本以为凭着他因病缺席的借口就能拖住几日。
现在看来他家老的为做生意是真不顾孩子死活,这么大吹大擂地赶来,怕是架着也要架他去学堂了。
要是他们发现棠小子是装病,又去折磨他……是我给出的这主意,也是我坚持要帮棠梨兄弟。如果落得这个局面,岂不是作了大孽!
“小姐!您这是……”
一拳挥在石墙上,稚嫩的手背被粗糙的纹路割出几道血痕。
但幸亏于这份疼痛,我得以从情绪漩涡中脱离,进而冷静分析起来
如此关键时刻,我决不能自乱阵脚。
“喜儿,你能飞上去看看那队欧阳家的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啊,能……但是小姐您的手……”
“先不管这个,快去看看”
“是”
几下扑腾之间,女孩的身影逐渐缩小,喜鹊黑灰色的身影从眼前快速闪过,飞到了远处的树杈上。
“小姐!”
“怎么样,是往镇令府去的吗?”
(摇头,用手指)
“不对,是那个方向。”
幸好,这说明他们目前还不打算进行总攻,现在应该是回去对付欧阳棠了。
“小姐,你回来……怎么受伤了?”
“没事,等下再包扎,我先想想接下来的安排。”
“那个……”
“红儿?你想说什么?”
她看了看一旁的张大哥,见他点头就小跑过来,拿出脖颈上项链挂着的珍珠。
她闭上眼屏气凝神,只见那珍珠发出一束柔和的光径照在我受伤的手背上。
喜儿却忙拦在我们之间:“住手!你这是干什么!”
小姑娘一下变得手足无措,泛着泪花不敢答话:“我……我……”
“不得无礼。喜儿你看,红儿这是为我疗伤呢。”
果然,红儿施术之后那几道血痕就消失不见了。
“是……是这样啊……”
“好了,是你吓到人家在前,去道个歉吧。”
“唔……对不起(声音越来越小)”
“哎呀,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近安跨步上前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