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有些得意忘形了。似这等跳脱,如何能成大事?”
被训斥了两句,叶牧却感觉无比的亲切和安心。
偌大的京城之中,恐怕也只有这位老人是真的关心和担忧他的安危与前途。
说完之后,顾文昭才注意到叶牧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他仔细的瞧了两眼,脸上居然有着些许惊讶之色。
“方贽,你怎的和这小子认识上了?”
方贽嘿嘿一笑,也没有旁人对于顾文昭的那种敬畏,颇有些猥琐的挤眉弄眼道:“顾老啊,叶侯爷可把郑千钧那些人弄惨了,你说我能不过来渐渐咱们的这位英雄人物么?”
顾文昭不禁失笑,摇了摇头道:“你啊,稍微收敛一番不好么?要是你懂得审时度势,稍微有些忍耐功夫,堂堂状元郎何至于如今还是个七品的小官?”
听到顾文昭的话,叶牧顿时变了眼神,重新仔细的打量起了身旁这位放荡不羁的方兄。
状元郎啊。
四年一度的会试之中最头等的一批人,文采学识吊打同辈无数读书人。
这样的人物,即便是他也需要正儿八经的尊重。
为人如何先不说,光是这份学识就值得他摆出端正态度。
方贽嘿嘿一笑,满不在乎的道:“状元又怎么样,您老也知道我才不乐意跟那些鼠辈同朝为官呢。”
“现在这活儿刚好,又清闲又乐得自在,干嘛非拼了命的往上爬呢。”
“唉,你啊你,老夫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顾文昭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人的懒散样子,慨叹了一声便不再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