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道：“没了？”
“没了。”
盘晦明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叶牧的眉头渐渐皱起。
“盘先生莫要逗我，这大魏世族学派之中，并未有姓盘的所在。”
盘晦明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叶牧说的没错。
“呵呵，云升说的没错，这大魏的确没有盘家。不过，你不妨再往大里猜一猜。”
“往大猜？”
叶牧微微皱起了眉头，稍微思虑了一会儿，眼中忽然充满了惊愕之色。
“盘先生，你莫不是来自焉支山后西凉国的盘家？”
盘晦明顿时笑了起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你知、我知便可，莫要声张。”
叶牧眼中依旧残留着惊色，闻言忍不住好奇的询问道：“盘先生，据我所知这焉支山横跨两个两国边界，山峰险峻无比，多少年来都只有一条坎坷通路，还被我大魏重兵把守。你，是怎么到达冀州来的？”
“来到大魏投身叛军，又是有什么打算？”
盘晦明呵呵笑了起来，却并没有回答叶牧的问题。
“云升，所谓交浅言深莫过于此。这些问题，等以后再说吧。”
叶牧答应了一声，压下了满心的疑惑和担忧。
闲聊中两人互相试探了一阵，发现都是谨小慎微之辈，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酒菜上来之后，盘晦明邀请众人入席。
吃吃喝喝一番之后，他放下筷子状若随意的道：“云升，纵横家向来隐秘，不是天下大乱之时很少出山。这次来到冀州，不知道所谓何事？”
叶牧脸色微醺，打了个酒嗝儿随口回应道：“自然是大魏朝堂分崩离析，皇帝……”
声音陡然停住，叶牧似是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干咳两声想要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