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这让他心里放心了不少,叶牧的指挥能力还是过关的。
将近亥时,于立青终于抵达了关隘。
早就得到消息的守军们让开了城墙布防,交给他带来的人接手。
站在高处看了看,于立青借着月光已经隐约能望到远处路上飞舞的大旗。
等待了一会儿,随着那支庞大漫长的队伍逐渐靠近,于立青示意城门口的士卒们做好准备,接到他的命令就打开城门。
终于,双方距离不足一里。
往日里西凉士卒别说靠这么近,能到五里之内都算他本事大。
双方常年派出斥候互相厮杀,焉支山关隘和西凉的关隘之间变成了一片没有活物的净土。
至于那些商队在双方的默契下不受影响,能够自由的来往两国。
当然,这需要缴纳沉重的赋税。
西凉大军缓缓停滞,人喊马嘶声鼎沸不休。
常年作战养成的习惯,让城头的边军士卒们下意识的举起了弓箭,最终在长官的责骂下连忙收手。
关下一骑自西凉军中奔驰而来,停在门口大声喊道:“于帅,某家是盘晦明,还请打开城门,放我军入城。”
于立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住紧张的心跳,对着下方士卒们下令:“打开城门、退后百米,放他们入城!”
吱呀~~~
厚重的铁门慢慢向两侧分开,对西凉士卒们露出了它神秘的内里。
西凉军阵前,盘晦明陪在一名身体魁梧的将军身边,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
“柱国,那就是阻挡了咱们几十年的焉支山关隘。”
“现在,它终于臣服在我们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