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夺爵罢官,冠军侯之称实在担当不起。“
”呵呵呵……好你个叶牧,这是给朕甩脸子发脾气是吗?!“
皇帝怒极反笑,问出了诛心之言。
这句话一出口,叶牧哪怕回答的再天花乱坠,皇帝要是不想让他好过,说什么都没有用。
但,叶牧依旧平静如昨。
“陛下言重了,草民自己生自己的气而已,从来不曾也不敢给陛下甩脸子。”
这种平静的语气,却让皇帝更加愤怒。
“你放屁!”
“怎么,你叶牧是不是自恃战功赫赫,所以觉得连朕也可以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觉得稍微有事不顺着你的心思,就能给朕难堪?”
这句话说出来,叶牧心中最后一点奢望也彻底消失。
他平静无比的道:“陛下,草民说了,从来没跟您生气,不过是自己和自己生气而已。”
“是吗?那你告诉朕,君臣仇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嗯?难不成朕现在让你叶牧去死,你要动手杀了朕不成?”
两人之间的交流充满了火药味,让三位皇党大臣都心惊胆战。
他们从没有想过,有人居然会说出来这样话。
他们也更加想不到,有人真的会连皇帝都有些不放在心上。
顾文昭双眼之中充满了悲哀,似乎已经看到了叶牧身首异处的下场。
在他心里,叶牧早就是自己儿子一样的晚辈。
可惜当年那个见到他还要陪着笑的年轻人,已经成长为了敢跟皇帝吵架的人物。
即便是他,也插不上话帮不上忙。
面对皇帝的质问,叶牧眼睛眯了眯,缓慢但坚定的道:“这种可能不存在,草民自然不会对陛下有大不敬之举。虽然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但匹夫一怒,却也能血溅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