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道:“对于太师所说的事情,臣一条一条辩驳。”
“首先,就是所谓的抗旨不遵。当时西凉军三万余人兵临城下,臣和西凉血拼数场之后,仅剩一万多人。其中大部分还是冀州平阳县令方贽所筹集的城防军。
西凉军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和关外西凉军里应外合,攻破焉支山关隘,一旦被他们的手,我大魏西边国土,都将在西凉虎视之下。
敢问陛下,敢问诸位臣工,如此干系着天下百姓的大事,和抗旨不遵比起来,哪一个更加重要?”
叶牧说完之后,缓缓扫视过殿中所有人。
“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谁敢说阻拦西凉,比不上抗旨不遵重要?”
面对着叶牧的质问,朝中无人敢多嘴。
皇帝轻叹一声,有些惋惜的道:“朕当时也不知道局势如此危急,所以才允许宇文太师下了旨意。现在想来,应该先问清楚才是。”
叶牧摇了摇头:“此事怪不得陛下,当时情况危急,臣也没有时间给您细说,才导致闹出了如此误会。不过,如今真相大白,诸位也都该明白我的苦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