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此人投效过来不久吧?”
管家连忙点头。
“是,老爷您没有记错,他投效过来也就几个月罢了。要不是为了他家那个傻儿子,此人恐怕又是胡蔚云之流。”
宇文博点了点头。
“老夫记得此人。当初投效之后,他曾对老夫那些门生旧客颇有看法,甚至于还不止一次在老夫面前直言,要严惩他们吃拿卡要的不正之风。此人,是个正直之士啊。”
管家马上谄媚的道:“什么正直之士,在老爷您面前还不是得摇尾乞怜?”
宇文博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
“闭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议论这等人杰?”
“倘若老夫麾下多一些这种忠贞正直之辈,少一些你这等拍马溜须之人,今日又何必如此忌惮那叶牧?”
管家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当即低着头不敢再多嘴。
宇文博仿佛自言自语似的低声道:“陈林此人,原本是顾文昭的门生,老夫倒也没有多么相信。”
“但今日受此大辱,就算他跟顾文昭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毫无芥蒂。如此一来,其后面说的那些话也就可信了?若是可信,这样的意志坚定之辈,倒是老夫必须出手相救之人。”
“否则损失了一个人才不说,指望着老夫的那些人也会寒心。嗯……是得救!“
宇文博打定了主意,立刻对着管家道:“通知咱们的人,联名上奏陈述叶牧滥杀官员的事实。然后着重在陈林以往的功绩上着笔,再多写一写叶牧对他的折辱。如此以来,皇帝也该生出一些恻隐之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