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后，走到人参娃娃近前，贴近它的耳根耳语了几句。
人参娃娃得到指令以后，呼扇着翅膀飞到了车库的墙角，然后蹲在了地上。冯唐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家伙。从它的表情看，它似乎非常难受。它一直在用力，脸上涨的通红，就像便秘的人在厕所里撕心裂肺却终于无法顺利排泄的痛苦模样一样。
“它在干什么？”冯唐说道，“这家伙不会是他妈在大便吧！”
三姑娘撇了冯唐一眼，没有说话。
随后发生的事情完全印证了冯唐的想法。大约半分钟后，人参娃娃拍打起翅膀重新飞到了空中。从它的雪白的身体里掉落出来三个黑色的圆球。圆球上突突的冒着热气，样子就像是新鲜的羊粪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