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来,可她看着此刻笑吟吟站在混乱中心的方觉晚,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骂人。
【可恶,这女人叫什么?】
一只从玻璃瓶中逃窜出来的肉虫,从方觉晚的眼前极快地爬过,迫不及待地就奔向了琳琅的怀抱。
从天而降的小白鞋,踩中了肉虫,带起了一阵咯吱的声响。
稀奇,明明这应该是些软体动物,是没有声响的。
“你!你个恶毒女人!”
被骂了,方觉晚也不生气。
她微笑着向琳琅提出了合作。
“你费尽心思想要找个能承载诡胎的身体以便杀死,那为什么你不把诡胎用肉虫进行控制,为己所用呢?”
方觉晚撤开身子,露出身后被柜门砸中,倒在一片碎玻璃和木屑中浑身抽搐的刘嫂。
被手术刀划开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闻到血肉的味道,原本就焦躁的肉虫更加急躁,全都往着那伤口爬去。
“你懂什么!”
听着很好的建议,却引得琳琅瞬间发怒。
她身上还带着刚才和娇娥打斗的伤。
方觉晚往她身后撇了两眼,并没有看见那个矮小爱扮作喜哭脸的喜童。
“你身边的喜童是怎么被控制听你的话?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没了喜童,多一个诡胎,不是更划算吗?”
方觉晚轻笑一声,脚尖在干净的地面上碾了碾,有些嫌恶地把肉虫的鲜血抹掉。
“一只肉虫不够,那就十只。还不够,那就二十只。”
或许是方觉晚提起了喜童,琳琅的阴晴不定的情绪更加变得无常。
她的脸部表情快速变化着。
最终露出一个愤怒的笑脸。
就像是上下脸被割裂开来。
“你果然是个,心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