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瞬间翻涌上来。
空闲下来的那只手握成拳,对准了徐淮序的突出的喉结便猛烈地袭去!
却又被轻飘飘地挡下。
徐淮序用视线将她上下扫视了一番,啧啧称奇:“为了你,我可是费劲口舌从钟老师那里取来了缓解你痛苦的药剂。”
“结果你这没良心的,一醒来就对我上手?”
方觉晚满脸的不信,视线一错,看准了徐淮序抓着她手腕的手,嘴一张就要咬。
徐淮序眼神厉害得很,察觉到她的意图,立即双手撤开,站起身离得远远的。
人都给气笑了:“说你是个没良心的,你还真没良心上了?”
方觉晚坐在病床上,微微喘着气,但就是不理徐淮序。
“好好好,你是祖宗。”
没法,徐淮序老实地站在了她的病床边,从一旁的保险柜中拿出了三针剩下的药剂。
“在你来的第一天起,他们就已经给你做了提取手术,并将鱼类的基因种植在了你的身上。”
“但基因出乎意料相融合得格外顺利,你身上才陆续出现了许多呼吸不顺,始终喉咙发涩,双腿肿胀疼痛的现象。”
“你还有三天的时间来休息调养。喏,实在忍不住了就给自己打一针缓解。”
徐淮序看着方觉晚这张格外倔强的表情,忍不住地就想逗逗她。
“为了拿这药剂,我可是废了不少的功夫呢,不叫声哥哥来听听?”
方觉晚嗤笑:“想听喊哥哥?那你去找只母鸡还来得更快点。”
“你这嘴巴是真的犟啊。”
徐淮序啧啧两声:“让我对平白无故地对你好,那可不是这么个道理,知不知道?”
方觉晚沉默了一下。
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