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人,也在这个过程中,统统死于非命!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令朱载圳感到不寒而栗,他从这件事中,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于是他便派出管家,暗中调查此事。
随后,朱载圳或许是觉得累了,只见其坐回到主位上,顺手拿起一旁的酒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待朱载圳将杯中的酒水饮尽,他的焦虑也得到了些许缓解。
随后,其在心中如此劝诫自己道:“朱载圳,你现在绝对不能够自乱阵脚,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随后,朱载圳便根据目前自己所掌握的线索,在脑海中梳理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首先,玄光寺在本地颇受欢迎,应该不存在仇家上门的情况!”
“另外,纵使玄光寺有仇家,也没有能力做到在一晚上的时间内,就将寺内上上下下一百多人,全部杀死,不仅没有留下任何活口,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除此之外,那些与玄光寺有所交集的人,也受到了牵连,再加上当地官府办案时的敷衍态度!”
突然,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朱载圳的脑海中缓缓浮现。
“这些人,该不会是父皇派来的吧?”
想到这里,朱载圳脸上的表情变得分外难看,脊背也有些略微发凉,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见脑海中的思绪被打断,朱载圳不由得皱了皱眉,旋即出言吩咐道。
“进来!”
话音落下,只听‘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只见景王府的管家快步走了进来。
见来人是自己的管家,朱载圳因为思绪被打扰而产生的怨气,也消散大半。
毕竟,管家跟随自己这么多年,行事干练,忠心耿耿,一路跟随自己从京城来到了封地德安。
在这之前,朱载圳就已经暗下决心,等日后自己承继大统以后,一定要重用此人!
随后,只见朱载圳收敛心神,将目光转向管家,出言询问道。
“先前让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管家听闻朱载圳此话,在脑海中组织好语言后,方才小心翼翼地禀报道。
“殿……殿下,目前暂时还没调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官府那边……”
“官府那边怎么了?”
朱载圳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急切之色,旋即出言追问道。
“官府那边,在命令仵作验尸以后,便草草结案了,不允许任何人讨论此事!”
朱载圳在从管家口中,得知官府草草结案的这一消息后,瞳孔骤然收缩,先前的那个猜想,又重新在脑海中浮现。
随后,只见朱载坖强作镇定,将目光从管家的身上收回,紧跟着询问道。
“那你有没有从那些仵作口中,打听到什么消息?”
“殿下,官府的仵作,对这件案子讳莫如深,不愿意提起!”
管家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又紧跟着补充道。
“不过在下,从那些负责为官府,搬运尸体的人口中打听到,那些尸体身上的伤痕极少,绝大部分都是一击毙命!”
“什么!”
朱载圳在从管家的口中,得知这一消息后,不由得脸色大变。
随后,其仿佛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一般,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呢喃自语道。
“对,没错,是父皇,一定是父皇,这些人都是父皇派来的!”
“一定是父皇察觉到了什么,方才会派遣锦衣卫前来,目的就是为了给我一个教训!”
“不对,不是锦衣卫,这伙人的手段,比起锦衣卫来说还要毒辣,是,东厂,对,没错,就是东厂!”
朱载圳如此说着,面色也逐渐变得苍白起来,由于太过于恐惧,导致其全身上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随后,只见朱载圳惨笑一声,脸上满是绝望之色,无声自语道。
“父皇,孩儿的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吗?父皇……”
一旁的管家见此情形,顿时慌了神,连忙上前,搀扶住朱载圳。
“殿下,您怎么了,殿下,您怎么了?”
然后,朱载圳便陷入了昏厥,管家见此情形,连忙扶住朱载圳的身体,并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来人,快来人啊,殿下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