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衙门围了起来!”
马宁远在从胥吏的口中得知这一消息后,脸上也满是震惊之色,随后,只见其猛地从座椅上起身,紧跟着开口道:“什么,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走,跟本官出去看看!”
那名胥吏见马宁远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心中也有了底气,当即低下头,恭敬应声道:“是,知府大人!”
谁知,二人还没走到一半,便迎面撞上了郑泌昌何茂才二人。
马宁远见二人到来,脸上顿时浮现出疑惑之色,紧跟着上前一步,出言询问道:“郑大人、何大人,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突然带一队侍卫把衙门给围了?”
郑泌昌何茂才听闻马宁远此话,在互相对视一眼后,只见一旁的何茂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站了出来,紧跟着解释道:“唉,实不相瞒,不久前朝廷的公文下来了,说是要将你缉拿归案!”
马宁远听闻何茂才此话,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正当马宁远想要继续询问其中缘由之际,一旁的何茂才似乎是猜出了马宁远心中所想,只见其不紧不慢地从袖中取出公文,将其递交到了马宁远的手中。
“自己看看吧!”
待话音落下,只见马宁远机械地从何茂才的手中,接过公文。
当他看见公文上所记录的,有关自己的罪名时,不由得惨然一笑,仿佛像是认命了一般,将头耷拉了下去。
郑泌昌何茂才两人,将马宁远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后,何茂才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肃穆起来,沉声道。
“马宁远,你的事发了,跟本官回去吧!”
何茂才的话音刚落,一旁的侍卫便想要上前,押送马宁远离开,但那些侍卫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被郑泌昌用眼神制止了。
马宁远闻言,抬起头来,看向郑、何二人,缓缓道:“走吧!”
“嗯,走吧!”
在临离开前,只见马宁远转过身来,看向先前的那名胥吏,出言吩咐道:“接下来衙门的一应事务,皆由同知大人负责!”
那名胥吏闻言,当即小心翼翼地出言应声道:“是……是知府大人!”
在这之后,马宁远便跟随着郑、何二人的步伐,去往了监狱。
……
当负责管理监狱的官员曾礼,得知郑泌昌何茂才二人,即将亲自到访的这一消息时,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委派下属,做好万全准备。
不仅如此,其本人也带着下属,亲自前来迎接。
毕竟,郑泌昌、何茂才,一位是浙江布政使、一位是浙江按察使,是仅次于赵贞吉这位浙江巡抚的大官,是他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的存在!
这两位,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能够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将自己弄死!
更何况,这两位还有在京城的严阁老作为靠山,可谓是官运亨通,无人敢于招惹!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曾礼才能够像布政使、按察使大人这样,威风八面啊!”
正当曾礼如此感慨之际,只听下属来报,说是郑、何二人,已经带着大批侍卫,来到了距离监狱不远的地方。
曾礼闻言,连忙叮嘱下属,做好迎接的准备。
在这之后不久,只见郑泌昌、何茂才各自领着一大队全副武装的侍卫赶到,与其一同的,还有不知所措的马宁远。
曾礼见此情形,连忙带着下属上前,毕恭毕敬道:‘下官见过布政使大人、按察使大人,知府大人!’
郑泌昌何茂才闻言,颇为随意地应了一声,随后,只见何茂才站了出来,沉声吩咐道:“犯人马宁远已经被缉拿归案,即刻准备一间牢房,快去!”
由于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导致曾礼的大脑宕机了片刻,旋即,只见其鼓起勇气,向何茂才确认道:“按察使大人,下……下官没听错吧,您是说,知……知府大人……”
曾礼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旁的郑泌昌站了出来,皱了皱眉,出言反问道:“怎么,你难道没听见吗?”
曾礼听闻此话,脸上顿时浮现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只见其低下头,不住应声道:“遵、遵命,布政使大人,下官这就去命人准备!”
在这之后,只见曾礼转过身来看向一旁的下属,厉声呵斥道:“你们几个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
一旁的那几名下属闻言,当即如履薄冰地应声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前去!”
在这之后,只见曾礼转过身来,颇为谄媚地看向何茂才,出言询问道:“按察使大人,敢……敢问发生了何事,为何知……知府大人会……”
何茂才闻言,只是冷冷瞥了曾礼一眼,开口道:“不该问的别问,总之,在朝廷的人来之前,一定要把知府大人照料,要是知府大人受了半点委屈,本官饶不了你,听明白了吗?”
“遵……遵命,按察使大人,下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