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或许至少还能有两年的时间。”
“太守,糜家派人来了。”一个小吏来到赵昱身旁,低声道。
赵昱上前,跪坐在陶谦床边,耳朵凑近陶谦嘴边,低声道:“使君,你要说什么?”
程昱不知道皇甫坚长还藏着这些,道:“二公子,不妨给袁术也写一封。”
话音未落,臧霸大步离去,看样子是要出城。
张超自然清楚,沉着脸,道:“下官誓死守卫东海!”
皇甫坚长直摇头,道:“袁绍,孙坚都不能有事。走,现在去九江郡!”
与此同时,关羽带着三千人兵马,出九江郡,入徐州下邳,刚刚过了怀陵。
程昱见皇甫坚长这么大反应,情知说的严重了,道:“二公子,这是下官判断的最糟糕的情况,孙坚在吴郡根基深厚,不是那么容易击垮的,袁绍背靠汝南,有公孙瓒在后,不会那么快落败,不用那么担心……”
他并不知道,身后看似平静,没有什么问题的琅琊郡,陶谦突然病故,水面下的矛盾浮现,危机摇曳。
程昱望着张超的背影,神情渐渐晦涩,像是自语般的道:“广陵郡落入了吕布手里,吴郡的孙坚将腹背受敌,并且在九江郡的袁绍也将不好过,或许,未必要朝廷后退,袁术与董卓,很快就要真的对上了。”
程昱面露犹豫,见没有其他人,还是道:“朝廷撤出豫州以及半个徐州。”
史阿还是
徐州另一半落入吕布手里,那原本背靠徐州的孙坚、袁绍,都将陷入孤立无援,甚至是被包围的境地!
程昱刚要再说,余光便见到张超急匆匆上来,抬着手,道:“二公子,下官整顿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去东海郡。”
皇甫坚长接过史阿手里的空白信封,递给程昱就急声道:“先生着笔。”
赵昱大步走回陶谦病房,忽的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臧霸离开的方向,神情惊变。
他身后坐着一个粗壮,圆脸,络腮胡浓密的汉子,声音粗重,道:“二哥,我想大哥了,咱们什么时候去见大哥!”
程昱心里透亮,乱世之中,有兵在手就有一切,陶谦想借兵,张超不想借,本质上都是一样。
在他看来,朝廷那边得到消息,也会做出判断,用不着他们这边紧张的出谋划策。
臧霸冷笑一声,道:“治丧归你,但吕布的人头,我要定了!”
皇甫坚长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看向程昱。
皇甫坚长来回踱步,满面焦急,甚至于脸上出现丝丝冷汗,道:“说这些晚了,孙坚,袁绍不能有事,否则整个南方都得落入袁术与董卓手里,万一这虎狼合流,朝廷的麻烦就大了……”
皇甫坚长一怔,道:“写什么?”
程昱十分冷静,面露思忖,道:“这张郃……还真是不简单,明明被赶出了九江,居然还能设伏,将袁绍围困在寿春。二公子,现在的关键,是荆州的刘表了。”
皇甫坚长脚步飞快,道:“先生不懂,去年我在宫里陪陛下用膳,陛下无意中说过,孙坚,袁绍,刘表是
张超转身,下了城楼,翻身上马,马不停蹄的南下。
皇甫坚长脚步猛的一停,双眼怒睁,转头盯着程昱,道:“先生是说,那袁绍,是故意的,他们两兄弟,一同谋反了?”
赵昱急了,道:“先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张飞顿时急了,打马上前,与关羽并列,双眼如铜铃,声音更大,道:“你不是给大哥写信了吗?只要他调我们回去,袁绍那厮,还敢强留不成?”
“太守,太守,使君不行了!”一个士兵喊叫着跑过来。
张飞冷哼一声,道:“什么鸟旨意,我不管!反正只要大哥来信了,我们就都回汉中,省得在这里受他娘的鸟气!”
赵昱脸色急变,猛的转身,拉过一匹马,直奔官衙。
张超见皇甫坚长等人没有耍滑头,心里大松,再次抱拳,道:“保重!”
程昱微微一笑,道:“他不是乞降吗?二公子与他谈谈条件,然后,双方的信会不小心走漏出去。”
皇甫坚长还在来回踱步,心里千思百转,不断摇头,道:“这谁也说不准,这种可能不能出现!孙坚,袁绍……他们出事,刘表将独木难支,整个南方都将落入叛军手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等赵昱赶到的时候,只能看到皇甫坚长一众人骑马疾驰的背影。
小吏应着,快步转身离去。
陶谦双眼已睁不开,嘴角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一点声音都没有。
皇甫坚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身冷静下来,不多久,他双眼闪过凌厉幽芒,道:“先生说的不错,确实可以借机看清楚一些人!老史,将我爹给我的那几封空白盖印的信拿出来,我要给孙坚,董卓,公孙瓒,刘表写信!”
皇甫坚长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