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作为监军,明显是在做着什么事情。
郭嘉近来酒瘾很大,又喝了一口,道:“那就该撒网了。”
曹操颓然的神情骤然消失,情不自禁的摸着胡子,笑着道:“奉孝果然神机妙算。回信了,都回了。”
在行军的同时,曹操也在对他的兵马进行甄别,以查出其中暗藏的‘奸细’。
但曹洪只是吊着白绕,不应该遇伏才对!
与此同时,曹操写了很多信出去,这些收信人遍布了兖州、冀州大大小小的官员。
郭嘉笑着与曹操喝了一口,而后转头看向北方。
骑着马,曹操有些头疼,与郭嘉等人叹道:“志才还是不肯言,终究是我曹操留不得大才。”
郭嘉喝着酒,神情异常冷静,道:“不过百余里,我担心,有人泄露军情。”
曹操之前忽略了这一点,现在更不会相容半点!
到了
戏志才点头,道:“算算时间,倒也正好。”
曹仁,夏侯惇同时看过去,因为他们都听到了马蹄声。
郭嘉喝着酒,有些悠然的道:“所有人都这么想,那就对了。”
戏志才面露思索,沉吟着没有接话。
传令兵说的‘曹都尉’,指的是曹操从弟,曹洪。
曹操无奈摇头,目光看向北方。
曹操心有所动,直接站了起来。
曹仁,夏侯惇等人没有说话,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曹操见他这副模样,没了往日的嘘寒问暖,双眸灼灼,直接道:“志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将军?”
郭嘉倒是有些意外,看着戏志才的背影,若有所思。
戏志才看都不看,道:“曹将军有何良策,也未曾与我说过,在下怎么敢妄言?”
他是聪明人,曹操话里的重点,他能轻易捕捉到。
郭嘉叹了口气,道:“将军,得加快速度了。”
虽说这几年他也笼络了不少人才,幕府没了之前那么拮据,但谁还会嫌手下人才多呢?
再者说,不止是戏志才本身的才能,加上他出自御史台,尤其又是‘颍川党’一员,拉拢过来,好处不可想象!
郭嘉笑眯眯的,道:“无需刻意,将军一如往常即可。”
自那以后,黑山军一直龟缩不出,连惯例的劫掠都忍了下来。
黑山军经营多年,在朝廷以及官军中有人,一点都不奇怪。
曹操爽朗的大笑,足足笑了好半晌,这才与戏志才道:“志才,你说我能坚持一个月,那些叛逆,又能坚持多久?”
曹仁这时打马上前,低声道:“将军,监军这几日神神秘秘,进进出出,或许有什么事情。”
三天后,曹操率军出了兖州,进入冀州。
戏志才却十分清楚,道:“曹将军,是在等那些回信?”
戏志才对郭嘉有些‘不感冒’,因为这个人,疏远颍川一系,与同为颍川世家的他以及二荀等人并不亲近。
郭嘉喝了酒,双眼微亮,道:“将军,志才多半是有了计策。”
郭嘉手里的酒壶一晃,心里开始警觉。
黑山军到了河西,便离洛阳没多远了。
曹操有些意外,这戏志才居然看的这么明白!
不过片刻,曹操便笑着道:“不错。我要打黑山军一个措手不及!”
一处不起眼的山谷中,乐进巡视完后来,与曹操抬手道:“将军,这不是去东郡?”
曹洪为人向来谨慎,行军从不冒险,怎么会遇伏?
大营在迅速整兵,曹操目光冷漠,与郭嘉道:“奉孝,我感觉,黑山军不会坐以待毙了。”
曹操神色一正,道:“不知,志才有何良策?”
乐进有些不明所以,却又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曹操的大军连夜拔营,迅速北上。
加上曹操这十多天昼伏夜出,无声无息,朝廷里对曹操的不满在进一步加剧。
曹操狭长双眼闪过幽芒,道:“也该捞鱼了。”
这十多天的行军速度已经是最快了,再快,士兵怕是撑不住!
但曹操压力更大,他们只好强忍着,准备去安抚士兵。
戏志才本就体弱多病,这么长时间的赶路,对他的身体来说,是巨大的伤害。
乐进闻言,冷哼一声,道:“将军,不就是一个监军吗?末将将他绑了!”
曹操的几十封信,不止将兖州、冀州搅和的风声鹤唳,朝廷也都开始清查朝臣是否与黑山军勾连。
郭嘉见状,与曹仁,夏侯惇等人道:“诸位,准备拔营吧。”
戏志才咳嗽着,见曹操,郭嘉,曹仁等人都盯着他,道:“将军指的是什么?”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