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邈百无聊赖地拿出水囊,把这么一口水喝出了豪饮的感觉,“我么,就照着你之前给的坐标找到了辛家旧址,从那个长得极其敷衍的入口下来的,目前停在一个没有机关的地方坐下来歇着呢。”
方以寒闻言顿了一下,然后道:“……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江云邈听了,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对,本着不耻下问的优良品质,他开口问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方以寒很显然是准备云淡风轻地一笔带过。
他江云邈好歹也是在世家子弟中摸爬滚打过的人,又跟方以寒认识了这么多年,这货肚子里的犄角旮旯都藏着些什么东西,他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江云邈思索了几秒,觉得自己应该是摸着了那个答案,于是试探着问道:“……你们不会是一个机关都没遇上吧?”
方以寒不说话了,辛卯也一声不吭。
“……行。”江云邈抿了抿唇,无奈得连白眼都翻不出来了,“那可真是好极了。”
岂止是好极了,他简直太开心了。
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刚刚没有刨根问底,不知道现在还来得及搞点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