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你拿着,可以到云来酒楼找他试试。”
沈长宁接过玉佩,眉头很快就皱在一处。若静和将军有政务在身,她冲到酒楼去打扰算什么事?
就算她去了,静和将军能腾出跟她聊天的功夫?
“冒昧的问一下夫人,将军商讨之事,需要多久结束?”沈长宁尴尬地道。
“不好讲,静和将军府身上扛着镇守边关的重担,将军心系南梁,经常忙起来短则数日,多则数月。”静和夫人叹息地道,“否则我也不会将玉佩给你,让你到云来酒楼去了。”
“颜大夫对我们娘儿俩有救命之恩,这忙如果能帮,我自不会推辞。”静和夫人面露为难道,“只是将军所为,牵扯整个南梁,我也不好召回他。”
“我明白。”沈长宁颔首道,“多谢静和夫人。”
话落,她走到桌前,拿起笔开始拽写药方,然后将药方递给旁边方才领她进来的丫鬟,“每日两次,早晚各一副。”
“是。”
“既然夫人已经无事,那我就先告辞。”沈长宁对静和夫人一礼道,“夫人这两个月按时吃药即可,若有其他不适,尽管到明月药铺找我。”
“颜大夫慢走。”静和夫人柔声道。
沈长宁点点头,正打算离开房间时。静和将军府的管家又匆匆进来,俯身凑到静和夫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霎时,静和夫人面色微变,连忙道,“摄政王殿下的手段南梁中人尽皆知,此时来静和将军府,并不是好兆头。”
“况且他就算找也该找将军,如今找我,想来不是为公务。”静和夫人凝重地道,“就说我身子不适,想办法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