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到我头上，或是找我身边人的不痛快，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你别指望我跟以前一样，为了你，对她一再忍让！”沈长宁眸中有一丝寒意掠起，“到时候伤到她，或者伤到她腹中的孩子，可怨不得我。”
“你尽管动手就是。”容冥双臂环在沈长宁的肩膀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镶嵌进身体里一样。
他温声间，嗓音也充斥杀意，“本王欠她，所以不动她。”
“但她欠你，你要怎么处置她，你来决定。”
沈长宁倒是有些惊讶容冥会不拦着她对付沈婉柔，从前容冥不是将沈婉柔和她腹中的孩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么？
哪怕沈婉柔跟太后为伍，也不过就是抄几本经书，便放出来了。
“很惊讶？”容冥察觉到沈长宁的气息变化，忍不住微微一笑，只是这笑意中看不出任何高兴的情绪。
“她之前欺负过你，欺负你的人，都该死。”容冥周身升腾起暴戾，浑身都像是浸入黑暗当中。
“如果不是她救过本王，又怀了本王的孩子，她的骨头早就被本王一根根卸下来碾碎了。”
“说得轻巧，你舍得她和你的孩子死？”沈长宁嗤笑地道。
“有什么不舍得？”容冥紧紧沈长宁的身子，“本王只认你腹中的孩子，这是本王跟你的孩子，本王心甘情愿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