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从国内买的东西。”
庄静默默地摸着下巴,眸色明明灭灭。
【战败,还能全须全尾地满载而归,那些被他们杀害的国人岂不是白死了,谁给他们的脸!】
有着大心思的人,因时候未到只能暂时按兵不动。
除了金条外,她将这些东西都收进地下室封存。
至于两个文件袋里的证据,一时也没办法用,得先看宪兵队那边准备怎么处置张德本。
若是他能平安走出宪兵队,那时再来为民除害不迟。
…
东升的太阳,暖暖地洒在走廊上,爷俩摆开棋局开始厮杀。
“将~军!”
庄静顿儿都不带打地吃掉一颗棋子,气得老头儿吹胡子瞪眼。
左手抚着刚留起来的半截胡须,不满地嚷嚷着。
“不行,重新来,这一步肯定不会走错。”
“爷,君子落棋不悔,乃真君子也!
你这样有损和善老人家的形象,是要不得地,会教坏你孙子哦!”庄静趴在棋盘上不动道。
她也真是服了老爷子,一把年纪老是干那小孩儿才反悔的事儿。
还要不要脸了!
…
“我是老头儿,与君子不搭边儿,再说了孙子让着爷爷不是应该的吗!
怎么到了你这儿就这么多事儿,赶紧~起开!”
庄老头儿一见不让他悔棋,那不得干哦!
胡子也不顺了,双手齐上地一手揪庄静衣领,一手护着棋盘。
妥妥的一副老无赖样儿,明眼人一看便知庄静的习惯是从谁哪学的。
当然是眼前的老爷子了,爷俩的脾性太像了。
不得不说,遗传真是个好东西!
有时候,连庄静自己都觉得这里原本就是她生活的地方。
非常奇怪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