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帝境之上乃是圣境，但并非一般人能达到。”
君长夜端着酒杯，浅尝一口，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转。
这回复就是纯粹的敷衍。
江雪儿却深信不疑，赶忙又给添满酒水。
内心却仔细地想了想，然后娇躯微微前倾。
她轻移莲步，来到了君长夜身后。
一双柔嫩的玉手在其肩头轻轻地按着，芳香传入鼻腔。
“君少爷，舒服吗？”
虽然按摩手法很业余，但却又另一番滋味。
“嗯......”君长夜舒服的三魂飞天，随口嗯了一声。
老实说，心里多少有点诧异。
今天的江雪儿与之前可完全不同。
虽说在封仙宗的时候两人已经‘那啥’，可始终都存在着一种隔阂。
那次，更像是一场交易。
可现在，她的言行、举止都更符合‘小侍女’这个定位。
再想想，江雪儿真是一般宗门弟子吗？
那可是一体双魄的大女主身份。
未来，前途无限，成为女帝都不是不可能。
怎么会如此放下身段，甘愿低头？
“雪儿很清楚少爷不缺侍女，雪儿更明白想讨少爷喜欢很难，但我不会放弃......”
真是聪明啊！
还不等君长夜开口套话，对方主动说出了答案。
他都有些担心。
在这么下去，这女人怕不是会成为他肚子里的蛔虫。
别看说话方面好像很愚蠢，不知道把控分寸，有什么说什么。
就像是大家俗称的‘没心眼’。
其实不然！
江雪儿的一言一行都是在琢磨君长夜的心思，心里很清楚在他面前耍心眼反而更不受待见。
对方所作所为，君长夜都看得出来。
这女人不仅精明，也不是个善茬。
能屈能伸一直用来形容一些男人，可放在这个女人身上也很合适。
她绝不甘心当一个默默无闻的修士，有着比一般人更大的野心。
说起来，君长夜也挺欣赏对方。
只是，还没到真把江雪儿当做自己亲信那一步。
当然也没真想过要把对方变成自己人。
除了用‘肾’行事......
想到这，君长夜还发现个奇特的情况。
自从跟江雪儿离开封仙宗之后，那种一直存在于灵魂深处的危机感消失了。
说是危机，实际上系统早就给出解释。
那东西叫‘命数反噬’！
也就是说命数越差，越容易遭受天道带来的惩罚。
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跟大气运之人有什么冲突上。
江雪儿的气运高的恐怖，且极其稳定。
但是，君长夜始终觉得自己随时能将其除掉。
气运高并不代表天道会持续庇护。
说起来，唯一能让他出现这显现的，眼下只有姜毅嫌疑最大。
看着君长夜在思考什么？
江雪儿还以为自己的话说得太过了，赶紧转移话题。
“若是哪天有机会追随少爷去上界该多好？”
这话，显然是话里有话。
索性，君长夜就在编造了一些东西，让其死心。
“想要去上界前提是帝境，然后要经历天劫凝魂、踏仙路、铸仙躯......”
一番解释，江雪儿表面装作开心兴奋，躬身一拜。
“多谢少爷，雪儿受教了。”
但在低头的瞬间，眼中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失落。
光是帝境，她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达成。
更别提后面什么凝魂、踏仙路之类的，连听都没听过。
毕竟，现在她不过是融灵后期境界，距离帝境遥遥无期。
这一生都有没有机会接触到那个境界，还是个未知数。
“雪儿一定会努力让少爷满意。”
想了想，江雪儿一脸认真的说道。
如宝石般闪亮的眼眸，充满真诚的看着君长夜。
话虽然直白，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君长夜面含淡笑，嘴角够了初一抹玩味儿。
“那本少，拭目以待？”
让自己满意？
什么时候自己魅力这么大了，大女主都顶不住？
他可从不自恋。
江雪儿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自身利益，做出了最合适的选择罢了。
有些事，没有足够的付出怎么会有高回报呢？
就在这时，脑海中再次传来了魔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