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回来,你问族人,他们却不让你再追问这件事……”
“我叫你不要再说了!”白泽的眼中逐渐变得疯狂,眼角通红,向江措冲了过去,却江措一个错身躲开了。
当白泽再次想要冲向江措时,却被南泽拦住了。南泽看着这个多年未见的弟弟,神色复杂,过了良久,方才缓缓开口道:“果然,凡事都瞒不过你。”
“这么多年过来了,你还是没有丝毫长进。”,江措看着南泽,淡淡地说道。
“没有丝毫长进的人是你!”
江措看着跟在南泽身后的人,又看了看南泽,道:“你还是这么冷血,跟十八年前一模一样。”
南泽眼眸一动,注视了江措良久,道:“被感情左右,终究无法成就大事,父亲看错你了。”
等到南泽话音刚落,江措身形一动,抽出腰间的藏刀,还未等南泽身后的人反应过来,下一秒江措便出现在了南泽身前,手中的刀抵着南泽的脖子。
“那么多人都因为康巴洛族所谓的未来而死,白玛,甚至是你的亲生父亲。南泽,你当真心安吗?”
南泽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用鞭子的手柄抵开江措的刀刃,随后闪过身去,道:“他们死得其所。”
两人一人持刀,一人持鞭,在漫漫雪原上交起手来。
另一边,张启山等人已经有惊无险的到达了长沙城,火车上,一行人遭到了彭三鞭的围追堵截,还好张启山等人身手皆不凡,这些虾兵蟹将还不够几人收拾。
到达长沙城之后,张启山把江措嘱咐的关于丫头的病一事转告给二月红,事关丫头生死,二月红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时,张启山想到江措临走前塞给自己的纸包,连同纸包一起交给了二月红,并对他道:“这是师座临走前交给我的,说是让丫头服药的时候陪着这个。”
二月红接过纸包,对张启山道了谢后便回到红府,为丫头服药的事情做准备。
在回府的半路,二月红遇到了自己的小徒弟——陈皮。陈皮自幼父母双亡,与奶奶相依为命,奶奶过世后,独自一人流浪在外。
二月红见他可怜,便收在身边做了徒弟。陈皮虽然性子不太好,但是对师父和师母却素来敬重。
见二月红走来,低头行了一礼,道:“师父。”
二月红点了点头,把手中的药方和药交到陈皮手中,对他道:“这是你师娘的药,你去让后厨按照药方上的抓药,仔细一点。”
陈皮接过东西,点了点头。
待到陈皮打开纸包后,只见里面有两张纸,第一张写了师娘需要的药方,第二张却是用奇奇怪怪的文字写的几段话。陈皮皱着眉头,暗自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奇怪?”
看了一会儿没看明白之后,陈皮索性把那张纸塞进怀里,道:“算了,师娘的病重要,这张纸等会给师父吧。”
茫茫的雪原上覆盖了一层殷红的鲜血,江措的的肩上、腿上都有被铁鞭抽出的斑斑血迹,相比之下,南泽只有左肩被江措的藏刀划破。
“你的身手是我教的,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只有我最了解你。江措,你赢不了的。”
江措的眼神依旧古井无波,淡然地看着南泽,一字一顿道:“我只问你一件事,起灵在张家的一切你是不是都知道!”
江措在找到张起灵之后,便开始调查张起灵这些年在张家的遭遇,在得知张起灵一直以来都被张家当成下墓用的血罐子后,江措恨不得掀了张家,也是在那个时候,他调查到当初张起灵的存在之所以会被张家人知道,和他这位好哥哥逃不了联系。
更有意思的是,当初死在泗州城的那个张家人——张也成,是他身边这位副官的亲哥哥。后来,张也成死在了蝎子墓里,张也白一心想要调查哥哥的死亡真相,却被张家人以私自调查张家禁闻的罪名驱逐出了本家。
南泽的眼眸低垂,良久后道:“没错,不仅如此,还是我计划的。”
良久,江措轻轻地笑了一声,他看了看手中的刀,又把刀随手一扔,刀尖直插到雪地里。随后,他把白色外袍脱下,从腰间抽出一根银白色的节鞭,这是上次江措从康巴洛旧址那里带出来的。
“哥,我们好久没有切磋过了。”
南泽看着江措手中的鞭子,眼神微愣,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随后叹了一口气道:“你这是何苦?”
南泽懂江措,江措也懂南泽。尽管南泽身后跟着一群人,但是这群人中有一部分并不是南泽的手下,甚至更像是监视南泽的人。这些人应该就是除了康巴洛族和张家之外的第三方势力。
为了制衡关系不被打破,南泽不会对张家出手,相反还要扶持张家。但现在另一方的势力明显压过了康巴洛族和张家,所以南泽必须牺牲掉一个人,以此来换得幕后之人短暂的掉以轻心,最终将其反杀。
要么是张家族长身死,要么是康巴洛族兄弟之间反目。前者牺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