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伴而己,不加任何感情,当然……这是我自找的,我认了。”
“可我们有协议在那,除了旅行床上那件事外,别的……麻烦厉少不要在,像审犯人一样问我?”
“我是个人,我也有自尊和隐私,再说了厉少,我喜不喜欢谁?有那么重要吗?我相信,厉少身边从不缺女人吧,这不……隔壁还住着一个呢?”姜时气的嗓子沙哑,眼泪夺眶而出,身体连连后退。
她当着厉漠谦的面,再一次发了脾气,把今晚的心里话全都倒了出来。
现在揣着一颗,随时都会被轰出去的心,颤抖着。
老天还真是不公平,病痛夺走了妈妈的生命,同父异母的妹妹又夺走了她的父爱,现在又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何时能解脱呀?
想想这些,她就心痛到无法呼吸,缓缓蹲在床边哭泣着。
“床伴而已?”厉漠谦冷漠的重复了一遍,看着伤心的姜时。
没有任何感情?
没有任何感情?
没有任何感情?……这句话一直在他脑海里重复,这么多年来,
他怒火中烧,伸手将姜时拎了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吼道:“姜时,记住今天说的话,你最好扮演好床伴这个角色。”
紧接着,用力将她摔在床上,粗鲁的吻上了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