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回去了。”
“嗯。”齐典也慢悠悠的收了自己的渔具。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的往回走。
自这次之后,代吟又宅了几天没出门。
吴煊也没再来找他了。
听说他们昨天还举办了个什么以诗会友的文雅活动。
代吟笑了笑闲适的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喝茶。
这质子没尊严是没尊严了点,但没人来找茬的日子还是挺好过的。
虽然伙食可能也不怎么样,但他代吟什么苦没吃过?
能吃就可以,吃的饱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
所以想通过克扣他们的饮食来逼迫他就犯的人算盘打空了。
这不,屁颠屁颠的又有人来找他了。
这次的人他不认识,叫不出名字,只是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玩?
代吟望了会天,寻思着,这日子着实过得有些无趣了。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那人就问道:“去玩玩而已,你该不是怕了吧?”
“我怕什么?”他一个光脚的还怕他们这群穿鞋的吗?笑话。
“那你到底去不去?”
代吟看着他不耐烦的样子,“你们齐国人的态度就是这样的?”
那人对代吟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随即反驳道:“你别什么事都扯到我们的国家身上!一件小事你也上升到国家,难道你们代国人就都是这么小肚鸡肠的吗?”
代吟挑眉点了下头,“嗯,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说着他摸了下下巴,“不过还是改变不了你态度不行的事,如果跟你的国家无关,那就是跟你的家教有关。”
“你的父亲是哪位大臣啊?教出这样的孩子,是他的过错,一个家都治不好,国家还能指望他担当重任吗?”
“你!”那人气得脸色铁青。
代吟没理他,自顾自的思索着,“可这最后说来说去还是跟你的国家有关呀,对吧?”
“牙尖嘴利!”
“谢谢夸奖。”
那人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别太狂妄!迟早有的是人收拾你!”
“哦,我好怕怕啊,我想问一下,是不是只要我卑躬屈膝你们就会放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