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没再出声。
太子气不过又朝吴煊问道:“你跟那个质子怎么样了?到底从他那里套出什么来了没有?!”
吴煊神情严肃了一下,“套不出,看他的样子根本也不像是说慌的。”
太子有些怒目圆瞪,“那就赶紧去问!要是什么都问不出,到时一个都别想活了!”
现在他的目标只能放在他父皇的权势上,让他父皇去跟疏影斗!
只要能抓着疏影的把柄,那他父皇就不会坐视不理!
届时他只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吴煊抿唇,脸色严肃道:“我尽量。”
“还有你们齐国的那个质子!之前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没对他动私刑,现在立刻马上去问,要是再问不出什么,本宫不介意使点手段!”
齐典皱了皱眉,这是想要屈打成招?
加上这个质子虽然是个名不经传的皇子,但也算是他的侄子。
做皇叔的再无能也不能拿自己的侄子开刷吧?
尤其还是这种大势已去的结果,剩下都是徒劳的挣扎,有什么意义?
但是太子根本就不在乎他们怎么想的,也不可能在乎,反正又不是他的人。
是他们毛遂自荐来帮他的,又不是他强迫的!
他烦躁的挥退了所有人,还让大家赶紧去落实。
齐典虽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但是就单单他现在这个行为,他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不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因为当初也只有这一条路可选,他反抗过,努力过,但现在还是失败了。
只能说他现在要放弃,也能放弃的毫无心里负担。
相反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能同意太子这样的行为!
他沉默的跟吴煊他们走出了太子府。
陈宇曜朝他问了句,“现在要怎么办?要垂死挣扎的话也不是不行,毕竟之前我们也是有势力的,一直跟着我们的忠心部下还是有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