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感情,本身就是不对等的,她要是不亲自发现,对陈最更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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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炸裂的音乐充斥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二楼稍微安静一些,刘宇跟几个人在卡座里打扑克,洗牌的空隙往角落那边看,惊呼一句卧槽,赶紧起身过去。
只见昏暗的角落里,男人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玩弄,面前站着一个妖娆的女人正要往他身上贴。
“滚!”
男人甚至连余光都没有分给她半分。
“姑娘姑娘,我大哥这会儿心情不好,你就别来凑热闹了。”刘宇趁陈最没发火之前,忙连拖带拽的把那女人劝走。
终于那女人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刘宇恶寒的摇摇头,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连活阎王都敢贴。
“最哥,这都快十点了,回吗?我送你。”
“别管我。”
陈最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尽,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她都不回家了,那个家对他来说也没意义。
没有她的地方,根本不叫家。
“最哥,别那么暴躁,一会儿有惊喜。”刘宇笑眯眯的说。
陈最扫了他一眼,自嘲着摇摇头。
压根没把他说的惊喜放在心上。
刘宇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一杯一杯的喝酒,心里盘算着时间,“最哥,你这事儿要是成了,可别忘了兄弟,”
他正嘀咕着,看到来人,眼睛都亮了,又补充了句,“兄弟我简直是配享太庙!”
“这儿,颜颜。”
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名字,陈最终于有了些波澜,他垂眸攥紧酒杯。
直到一双白色小羊皮靴子出现在他眼前,他手指轻颤。
他抬眸对上她的视线,迷离的桃花眼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连眼尾都染了几分糜烂艳丽的红。
“你不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