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信任,当上宗主想必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届时师尊也只是他大好前途的垫脚石。”
萧初妄目光坚定:“如果能重来,弟子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他是黎掌门失而复得的亲儿子,但你也是我最珍视的人,更是心之所向。”
“世事难两全,弟子不认为做错了。”
“······”白行渊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毕竟最直接的受益人就是白行渊自己,他也没立场去指责萧初妄为什么不能想出另外一个更好的办法从而避开任何一个人的死亡。
如果萧初妄不通过一些手段找到自己的下落,那么当日他便会成为血池里的一部分,怎么还有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没说你错。”白行渊长叹一声,心脏酥酥麻麻的带着一阵无奈。
萧初妄试探的问道:“师尊不生气吧?”
白行渊:“我生气岂不是就显得里外不是人了,归根结底都是你救了我。”
萧初妄看见了希望,趁热打铁:“魔气泄露一事完全是在弟子的意料之外,这毕竟会引起宗门乃至仙界的警觉,弟子从来不干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于情,黎掌门对我有恩,于理,引起仙界警觉对魔界而言百害无一利。”
白行渊早就想明白这一层逻辑,他只是觉得掌门师兄死的太过憋屈。
“弟子已经下令不许魔族之人以任何理由扰乱或进犯宗门,天地灵气的供给也属一众宗门之中最多。”
除此之外,白行渊也的确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意外总是会毫无预兆的降临,将局面重新洗牌。
“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萧初妄松了一口气,暗戳戳的去牵他的手:“那师尊还走吗?”
白行渊奇道:“为什么不走?我东西都收拾好在客栈了。”
萧初妄诧异,显然在意料之外:“不生气也要走?”
白行渊不忘初心:“一码归一码,我听你解释还原谅你,但又没说不走。”
萧初妄急了:“就这么一走了之?你昨晚抱着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行渊一哽:“我昨晚说什么了。”
“师尊抱着我说喜欢,还喊我名字,说要对我负责。”
白行渊的耳朵尖红的滴血,这完全就是萧初妄用点下作手段逼他说的!根本不是自愿的!
萧初妄越说越来劲,恨不得把细节全都吐出来,羞的白行渊去捂他嘴,“闭嘴!”
萧初妄无辜的眨巴着眼,随后白行渊的掌心痒痒的便湿润了一小块,他触电似的收回手,“你······”
“别生气,别生气。”萧初妄抱住他,顺毛一样捋着他的后背。
“那师尊接下来打算要去哪?”
“······”白行渊把脸埋在他肩膀,这段时间萧初妄的变化很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合他心意。
从前的糊涂账也算得上是勉强解开,经历的事情太多,时间流逝的太快,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到也感觉不到多少愤怒,更多的是对宿命安排的无奈淡漠。
“魔尊大人见多识广,你觉得我接下里该去哪里?”
“外面的景色千篇一律,我更想带师尊回去瞧瞧那头牵回来就被冷落的狼。”
白行渊:“好。”
萧初妄激动的搂紧他,颤声道:“······弟子这次绝不让你失望。”
午饭过后,白行渊还惦记着要回去告别金羽和闻照两人,萧初妄生怕他半路跑了似的,非要跟回客栈。
白行渊也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跟着。
回到客栈,金羽见了萧初妄要带着白行渊回魔界,瘪着嘴不情不愿的跟白行渊告别,闻照在一旁负责按住他。
“大哥!!”金羽没忍住嚎了一嗓子。
白行渊已经跟着萧初妄走远了,完全没听见这仿佛杀猪般的嚎叫。
闻照拍拍他肩膀:“放心吧,大哥现在没有人能欺负他,日后我们可以再找机会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