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要是处罚你,你就说是我偷走的。”
“二哥,咱们可是有着过命的交情,你忍心拒绝我?”
阮镇山被磨的没办法了,无奈地看了张若曦一眼,“若曦姑娘要是同意,我就给你。”
“哈哈哈,没问题。”
搞定张若曦,在向北斗看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二哥,先生还研究其他好东西没有?”
向北斗依旧不死心,“干脆,你一并告知我,我也一起跟若曦姑娘商量。”
“没有。”阮镇山嘴巴紧闭。
“真没有?”
“向队长,我求你了,你别为难我。”
阮镇山撇嘴道:“真没有了。”
可惜他并不擅长掩饰,紧张的神色,出卖了他心里的惊慌。
“很明显,还有好东西。”
向北斗暗自琢磨,“看来铁匠队才是先生的心尖子啊,以后得想办法跟阮二哥搞好关系才行。”
沧澜河北岸。
密密麻麻的崇山峻岭过后,便是一马平川的草原。
此处距离沧澜河足有两百里以上。
若非是大山的天然屏障,拓跋宏的数十万大军,早就突破沧澜河的防线,大举入侵大乾朝了。
沧澜河,以及两岸的大山,无形中在保护大乾朝。
与刘光师的边防军依地利驻扎不同,拓跋宏的大军,就驻扎在草原之上。
一个个军账连在一起,一眼望不到头。
此时,位于最中央,挂着狼头的军账之内。
穿着一身兽皮大衣的拓跋宏端坐主位,一边饮酒,一边望着下方穿着薄纱长裙的女子们翩然起舞。
军账内不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冲入账内,“禀报将军,大乾朝小宁王的队伍,距离军营仅剩三十里了。”
“哦?”拓跋宏将手中的酒杯扔到桌案上,起身吼道:“弟兄们,随本帅去迎接王爷。”
嗷嗷嗷……
下方坐着的将军们全都兴奋嚎叫,如同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