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张紫的跟茄子一样的脸,他轻声问:“我走得了么?”那经理无法说话,他拼命的急速眨动双眼,看这意思是,能!能然后突然就听见噗的一声,不知道哪个孙子被压的放了一个屁,我和丝瓜掩着鼻子倒退了三步,十八个动不了的人则一齐露出了扭曲不堪的表情,这屁是极臭的,极辣的,也不知道头一天吃的什么东西,效果就跟催泪瓦斯似的。
待得这臭气消散,丝瓜上去将这帮人恢复原状,每拉起一个人,那经理的脸色就好了一分,由紫渐渐转白。
十七条大汉像泥塑木胎一样站在包间里,既不敢动,更不敢说话。最后那经理,擦干了眼泪,这人倒也有急智,不愧是当经理的。他跳着脚拍着屁股大骂起来:“操你妈,刚刚哪个龟孙放的屁!老子日你个先人板板!”
丝瓜笑了笑,捡起地上的账单看了看,我也凑过去看,这顿饭看的我一阵心疼加肉疼,那经理却凑过来,他堆着笑,搓着手对丝瓜说:“大哥,误会啊,这椅子还是麻烦您赔一下,不然我们是没关系的,这小姑娘就倒了霉了,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们计较,也肯定不会让小姑娘吃这冤枉,对吧?”
丝瓜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钱,拍在桌子上,然后拉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饭店,在饭店门口分手时,他对我说:“保重,估计要有一段日子不见了,活着!”他重重的捏了捏我的肩膀,这既像是朋友的道别,又像是长辈的勉励,我用力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