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青拆开暗格,没看到金银珠宝,只有一个蜡封的铁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黄皮书、一只被蜡封的指环。
“失传的老祖针灸术!”
这书可比金银珠宝有意义多啦。
老祖精通内、外、妇、幼各科针灸,后世里,她时常听到齐奶奶在针灸课上提起。
指环是清代后期的转运指环,这东西既可以把玩,又可以当吊坠。
方晓青把黄皮书收进空间,找了一根红绳,把转运指环挂在脖子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腕上的玉镯颜色更透亮了。
自从带上转运指环,方晓青的运气变得不可思议。
营业执照办下来的第二天,正好是乡上大集,
方晓青在外墙上写了几个大字:小卖部!又点燃一挂鞭,就算是开业了。
经过小卖部的人,进门看看,货架上每件商品都有标签,一目了然。
没人买货,方晓青也不着急,货比三家,这些人一定会去集上寻价。
她用自己家的房子,成本低,价格自然占优势。
当天午间,买货的人就开始络绎不绝了。
方晓青的小卖部自选,又搞了10元有赠的开业促销,桌子上有沏好的大碗茶,供给口渴的人。
等到晚上,数着一天的营收,足足赚了18块。
去婆婆家里接念军时,她拿出五元钱。
“娘,这是你带念军的工资”。
“这,这可不行,自家孙子,还要什么钱,传出去,被人笑掉大牙了。”
“娘,家务也是一种付出,我们女人不能轻视自己。你若不收,我只好请别人照看念军了。”
婆婆这才笑着收下,心里乐开了花,要知道,这时候的物价,猪肉也只有一块五一斤。
夜里,念军一如往常在故事中睡着,方晓青却失眠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怎么看也不觉得念军智力有问题。
启动医疗空间,把熟睡的念军抱进去,一番检查下来:孩子没问题,并且,脑神经的发育明显超越同龄人。
第二天,方晓青自制了一套智力拼图,陪念军玩了一会儿,故意打乱拼图,念军竟然丝毫不差地按原样拼在了一起。
方晓青加大难度,依然难不住念军。
这孩子哪是智力低下?分明是智力超常。
这种神童级别的孩子,在一百多年的后世也少有。
方晓青第二天就开始带念军学习,有人来买货,她只负责算账收钱。
小念军虽然不开口说话,但学得认真,百以内加减法,一个星期就滚瓜烂熟了。
这天,店里人少,念军坐在桌前写字,方晓青随手拿起笔,勾勒出一张脸,勾完,才发现那张脸,是她下一世的师兄。
另一个世纪里,方晓青长时间追随学美术的师兄,虽然没把师兄追到手,但她的画作却拿了个业余组作品奖。
在她孤儿院成长的岁月里,师兄曾是她心里一道光,只要想起师兄宠溺地抚摸她的头发,方晓青心里就觉得温暖。
可惜,那份温暖最后伤她最深,以至她去攻读医博。
那个时代,社会资源丰富,读书免费,医疗免费,失业金比工资高,没有几人愿意拼学历,博士毕业以后,她早早升了主任,却没有人敢娶她。
方晓青正在往事里惆怅,杜家二嫂走进门来,看到那张画像,脱口而出“这是西风兄弟?画得也不像呀?”
念军斜眼看了一眼,唤了一声“爸......爸”。
念军开口说话了?
方晓青假装不在意:“念军,这不是爸爸,是叔叔。”
二嫂看看画像,又看看念军,眼神复杂:“念军,叫声二娘听听”。
念军紧抿着小嘴,再也不肯开口。
“怕不是刚才冒话吧。”
方晓青没有理会儿二嫂。
二嫂拿了一袋面碱,转身向外走。
“二嫂,你忘了给钱?”
“啊,那个啥,晓青啊,你先记账吧,这块八角的,也不值得算,等攒多一点,我一起给你。“
这是要赊账?
这个口子可不能开,多大的产业也架不住欠账,她那个时代,很多企业就是这么被欠款拖黄的。
“二嫂,我这是小本儿买卖,不能赊账。”
“咋,自家人还算这么清楚?不就一袋面碱吗?以前西风的钱我随意用,你才进门几天,就不认二嫂啦?”
方晓青也略有耳闻,以前杜二嫂经常指使儿子找杜西风要钱。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我当家,二嫂,亲是亲,财是财,如果我让你赊账了,明天隔壁二婶也来赊,后天李奶奶也要赊?
说起来,这杜家庄的村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