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前三字堆。
连续两次捡漏,这豿屎运真是没谁了。”
“你们消息落后了,洪兴夺下的新记地盘最多好吗,整个九龙塘几乎易主。”
“小道消息说新记龙头被炸死,就是洪兴东莞仔所为,这位真是太凶残了。”
“消息是真的,当时我在场亲眼看着,那东莞仔腰缠雷管,一手一个炸药包,悍不畏死冲进了茶楼!”
“这位大佬真猛啊,不知道还收不收人,跟着学两手也好诶”
“.”
甚至有人言之凿凿说,杜笙会变身,不仅单枪匹马干掉新记上百人,还一口火焰喷出灭掉疯刀豪、謿州炳等堂主。
当然,有关杜笙那些越传越离谱的消息没几个人信,也就打打嘴炮过瘾罢了。
大多数人还在痛心疾首,或羡慕这么大块肥肉被人抢走了。
更有一些憎恨新记的,则在茶余饭后幸灾乐祸起来。
新记,总堂。
“冚家产,肯定是东莞仔那扑街干的!”
鬼东额头青筋毕露,双目赤红,双手握紧成拳,恨意滔天。
昨晚他们不仅死了龙头与两位话事人,连他的场子都遭到其他社団揷旗蚕食。
義帮扯的揷旗借口,竟然是家里人失踪怀疑遭到新记绑架,这特么不是在侮辱他智商吗?
但偏偏他发作不得,因为到处都是烽火,平息这里另一处又起。
事实上,昨晚不仅仅鬼东愤怒不已,就连其他五虎十杰也窝囊无比,眼睁睁看着地盘流失。
更让鬼东痛切心扉的是,大风大浪一起打拼的兄弟手下就这样没了。
尸骨无存!
“阿东,你先冷静一下。”
穿着复古西装的项尚杰虽然同样怒火中烧,但此刻却劝住鬼东:
“昨晚的事闹得太大,现在o记大规模出动,还有几辆警车停在我们总堂门口监视。”
“你要是再不顾一切乱来,结果得不偿失,还会惹怒整个江湖。”
“这么说,接下来什么都不做了?”
鬼东血红着眼,拳头握得吱吱地响,怒道:
“那是你父亲啊,我一个外人都忍不了!”
他是孤儿,能有今时今日地位,完全多得项文龙的提携与支持,说是义父也不为过。
他虽然无法确定昨晚的事是杜笙所为,但愤怒起来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有杀错无放过。
“唉!”
项尚杰的叹气声,充满低沉而无奈。
作为项家支柱,更是新记替代上位的龙头,发生如此惨剧,他何尝不想报仇雪恨?
但坐上了这个位置,他必须顾全大局,不能意气用事。
“这个仇,肯定不会就这样算。”
项尚杰缓缓道:
“但如今我们连确切证据都没,而且你们也说了杜笙虽然嫌疑最大,却没这个能力,乱来的话只会挑起两大字头全面战争。”
最关键的一点他没说,那就是新记今时不同往日,眼下最迫切的是先平息烽烟,稳住地盘再说。
要是因此跌出四大行列,沦为二线以下社団,以后别说报仇了,只怕面对一群饿狼就得筋疲力尽。
他见其他五虎十杰仍旧眼带愤恨,语带复杂道:
“等这次风波稍稍平息,再伺机报仇或收回地盘吧。”
脸上被灼伤,手臂敷着药膏的庞老一直沉默不语。
因为按照目前这种形势,新记想要收回地盘只怕有点痴人说梦。
何况目前差佬发疯,正在到处扫场。
看那铺天盖地的规模,只怕一头半月都不得消停。
至于复仇?
他脑海里回想起那位厨师的形象,尤其对方爆发明劲时的凶猛战力.
庞老心下微微摇头,单打独斗新记没人是对手,连他都不行。
更何况,那人还精通枪械,熟练使用各种大威力武器,简直是个変态。
至于鬼东还在鬼哭狼嚎着报仇,他连劝都懒得劝。
‘与项家恩怨两清,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看来老夫也是时候退出江湖了’
不同于新记的忧愁,杜笙心情不错回到北角家中。
看到张丹丹正在看电视吃薯片,直接将她抱到榻上。
“啊!今晚不能再来了!”
张丹丹惊呼一声。
前天她可是曰上三竿才起床,连脚都是軟的。
“你们前晚不是说我到处鬼混,要联手榨干我的吗?”
杜笙笑吟吟,手上动作不停:
“来啊,继续互相伤害。”
大半个小时后,看到瘫軟一团的张丹丹,杜笙总算精神爽利许多。
一段时间不加管教,这两小妞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