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所以,互相配合一下,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大佬b死死盯着哈里,挥手示意小弟退开,一言不发坐上车。
他却没注意到车辆离去后,自己那群小弟还来不及行动,就被汹涌出来的人马围住。
半小时后,车辆停在荒郊野岭外。
大佬b刚下车,便看到几辆开着车头灯的轿车停在那。
再看向玩世不恭走来的靓坤,他眉头皱了皱:
“靓坤,要不要搞这么大场面?”
“一般般啦,这次请阿b你来得这么急,还没有吃饭吧?”
靓坤一边喝着可乐杯,一边将吃了大半的汉堡包硬塞过去:
“来,免费请你的。”
大佬b压住怒火,一巴掌将汉堡甩飞,冷冷盯着他:
“动我家人算什么意思,想玩样是吧?”
“啧啧,你女儿挺可爱啊,饿了大半天,我作为叔叔都看不过眼,请她吃顿麦当劳不过份吧?”
大佬b却根本不听靓坤废话,死死攥了攥拳头:
“你有火气就冲我来,抓我家人威胁,这么卑鄙的事都干得出,你还是人吗?”
靓坤吸了一口可乐才悠然看着周围人,哈哈一笑:
“卑鄙?你们觉得卑鄙吗。”
哈里等人耸耸肩,一副看戏姿态。
大佬b看清形势,又咬牙压住怒火:
“堂堂洪兴龙头,对待同门兄弟也这么过分,外人怎么看你?”
“错了,今晚有多过分就玩多过分!”
靓坤目光瞬间冷冽下来,对着身后挥挥手。
片刻后,大佬b的妻女被人跌跌撞撞惊恐推出来。
大佬b脸上暴起一道道青筋,愤怒吼道:
“靓坤,放了我家人,她们是无辜的!”
“都玩到这个份上了,你觉得还有可能放人吗?”
靓坤轻蔑一笑,猛地一脚踹在大佬b腹部,冷冷道:
“你是不是被蒋天生灌迷糊汤,灌到脑子生锈了?”
大佬b看出靓坤的决绝,忍着疼痛与屈辱:
“靓坤,你报复我没关系,做得这么绝天也要收你!”
嘭!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
靓坤将手中可乐砸在大佬b头上,蹲下冷冷道:
“上个月初,我在囯进的一批货,刚到香江水域就被一锅端。
一个星期前,我和内地富豪做生意又被你搞砸,前前后后损失五千多万。”
说到这,他将嘴里烟头取出,狠狠烫在大佬b脸上:
“还有我的结拜兄弟巴闭,几笔账加起来,你冚家产都填补不了!”
大佬b自知今晚劫数难逃,怒吼:
“靓坤,你搞我没关系,祸不及妻儿,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做鬼都不放过我?哈哈哈,那我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靓坤状若癫狂,一脚将大佬b踹到挖好的大坑,然后撕开一包麺粉塞进对方嘴里,森然道:
“我前后损失七千多万,也不在乎这点,便宜你了。”
没多久,大佬b浑身抽傗僵在坑里,连挣扎都没力气。
“坤哥,全部填了吗?”
哈里跟上靓坤脚步,指了指身后。
“出来混,要守信用。说过让他冚家产,就一定冚家产。”
靓坤掏掏裤裆,玩世不恭离开。
“大佬b死了?还冚家富贵?啧啧,这也太效率了吧。”
杜笙虽然有所预料,但没想到靓坤临出门前还玩这么大。
他以为怎么着也得等‘困兽斗’结束,才会全面爆发。
如此一来,铜锣湾那块地盘便成炸药桶了。
一点就爆啊。
蒋天生绝对愤怒坐不住,到时必定有连场大戏好看。
“东莞哥,我们要不要有所行动?”
刀疤全早就眼馋大佬b在铜锣湾的那几条街,跃跃欲试问道。
杜笙比他更清楚铜锣湾的巨大价值。
再过多十年,那儿就会一跃成为香江最繁华商业街,更是全世界租金最贵地段,属于各大奢侈品牌开设顶级旗舰店的必争之地。
不过一想到蒋天生的泼天怒火,他可不想给靓坤挡枪,笑着摇头:
“暂时没必要,静观其变即可。”
刀疤全听得迷糊,有些急道:
“现在大好时机啊,不然就要让坤哥回收了。”
说得好听是回收,说不好听就是据为己有。
“放心,坤哥目前收不回来的。”
杜笙意味深长,淡淡道:
“倒是大佬b那边,我们好歹也是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