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身份层次摆在那,不太可能亲自下场参与。
就见丁瑶穿着一袭露肩高叉白色晚礼服,在淡淡灯光映衬下,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否则只会摁下来,静待时机。
“准备动身,你到了没有?”
不过杜笙记得这位侯蔀长最后不得善终,所以一切还得打个问号。
反倒是杜笙这位外来者,突然一脚踩进来就成为濠江四大势力之一,搅动风雨,本身又有自己产业不用看贺家脸色。
这是九成九男人都做不到的。
“大佬,怎么做?”
她就站在那里笑盈盈看着杜笙,无声中绽放着诱惑。
与此同时,方洁霞那边也在行动。
“飞机来了没?”
杜笙脸色平静,道:
手指在反复的敲打着桌面。
另外,丁瑶这女人的声音着实芶人,芶得他肚子里的火气都上来了。
这双腿不去蹬三轮都可惜了。
他很清楚快递产业链有多大,以后单单内地就超过千亿级别。
此外,对方想要濠江稳定,而他却可以放开手大干。
如今和安乐、水房幇都是依附贺家而存活,甚至很多手下都在贺家产业混饭吃,这本身就势弱一筹,听从賭王摆布是不可避免的事。
“我昨晚就到了,在处理一些琐事呢。”
……约莫两万字……
竟然让狱卒在看守所安揷暴徒,试图干掉之前转为污点证人的郑总督察郑松仁。
但也只是试试,而且不能显露蛛丝马迹。
那就只剩义合社,以及同样跨海而来的洪兴分部。
丁瑶轻笑道。
杜笙不信她的鬼话,道:
而为了报答杜笙陆续送来的功劳,方洁霞干脆特聘一位退休总督察作为‘联谊安保’公司顾问,全程处理这件事。
也可以排除。
丁瑶知道这男人不像雷功那般心软,幽怨道:
杜笙不管这些,转身出了门。
“谢谢笙哥!”
至于他们以后出任务,譬如押运钞票、护送珠宝、艺术展览等安保工作,虽然也有一定风险,但比起枪林雨弹的雇佣兵生活好多了。
“这是自然。”
就算是元朗、新界等贫困地区,一块一万平方尺的地皮怎么也得两三千万,这还不算槍械、训练设备等投入。
“联系是联系过,不过賭王的态度有些玩味。
这次过海,除了见见賭王外,也有整顿一下濠江江湖的意思。
杜笙并不勉强,大不了等以后做大做强,再全面碾压就是。
杜笙想想也对,便将目光放在葵涌那边。
尤其是昨天他一举打垮賭王暗助的新记,这更引起对方不快。
依我看,金碧豪庭賭场交到你手上的概率,不到五成。”
反正试试没坏处,又能试探一下上司的偏向与心思。
“既然你昨天到来了,应该联系过賭王吧,他有什么说法?”
其中大半落在那些鬼佬口袋。
杜笙并未受到多少迷惑,说道:
“我在那边没什么势力,似乎帮不上你吧?”
床边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难道你有破解办法了?快说说看!”
反正江湖争斗,谁都指责不了谁,权当练兵了,还能扩大势力与基本盘。
杜笙忽然想起什么,将她放了下来:
说起来,要不是有方洁霞及其父亲人脉帮忙,即使杜笙挂着警署顾问与慈善大使身份,也很难弄来批文。
“贺先生!”
毕竟那可是賭王啊!
原先在背后支持丁宗树、周朝先等社団的侯蔀长,似乎对你的快递产业有些兴趣,打算掺合一份呢。”
应了那句:
丁瑶惊呼一声,很快就变成嗔怪,转头又成了不可名状的声音。
莫嘉琪对此当然是支持态度,当时就跟莫金荣提了提。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杜笙都不算是新赌场的最佳合作人。
所以暂时也不能苛求再多。
干就一个字,怕毛线啊。
必须敲打或者帮它们换个龙头,不然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天养生默默点头,伸手接过。
为了安全起见,她隐去了郑松仁提到的行政局局長加百勒也有可能参与分赃的事。
杜笙也不例外,笑容如沐春风。
杜笙与丁瑶在大厅等了片刻,一个六十上下年纪,精神奕奕的老者带着几人回来。
说句不好听的,一些长跪不起的别说去查了,连提都不敢提,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