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去公主府中指认,却有一个丫鬟是带头去曹宅谩骂的。”
“而这丫鬟,也是送香囊与大公子的。”
掖庭护卫押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进来。
刘滢还认不出是谁,那丫鬟便朝刘滢跪着扑过来:“娘娘救我,娘娘救我。秋念只是按娘娘指示办事。”
“你是何人?可是我院中的?”刘滢不解。
“娘娘,我是秋念啊,莱芜院中花草种植,俱是秋念啊。您怎么忘了。”
“奴诬告主上,可是要杀头的。你可知晓?”邢敬冷冷道。
“是娘娘命秋念将那字条装入香囊中,给大公子送去的啊。还说大公子见了,定然知道是何意思。”
刘滢满脸愕然。
“刘晔,此女所言可是事实?”谢衍声音中带着一抹厉色。
刘晔摇头苦笑:“那晚我喝大了,真想不起来了。”
“这是娘娘送与我的,说事办成了,还有更多赏赐。但小的哪里知道,他们,他们要杀的是朝廷命官啊。”
“小人冤枉啊。”
秋念将一个二两重的万年吉庆簪拿了出来。
刘滢一瞧:“这可是娘亲为滢儿准备的嫁妆?”
谢元英上前一瞧:“应,是吧。”
谢衍不着痕迹看了谢元英一眼,他这个姐姐向来爱财,怎么对自己女儿的嫁妆也不记得?
刘滢道:“这簪子我是何时给你的?我怎忘了?”
秋念道:“娘娘向来不太记事,是娘娘出嫁前两日与小人的。”
“我也是在出嫁前两日嘱咐你将那香囊给与我阿兄么?”
秋念略迟疑:“是。”
“娘娘那时不解气,叫奴婢寻了人来去那曹宅前面谩骂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