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守财奴,不敢给老婆买东西,但是现在金银最好还是放在领地发展比较好,他是知道钱该在什么地方的。
治理的地方繁荣兴盛,庄询也不介意享受生活,可治理的地方明明就很穷困,他实在没有心情钱享乐,挺有负罪感的。
“庄郎……真是有趣,你以为姒儿是给你炫耀姒儿家里多奢华,是为了让你给姒儿购置这些物件?”郦茹姒抓着庄询的手腕。
“姒儿你可能没这个意思,你只是想和我分享你的珍藏,是我想的太多了。”庄询主动承认错误说,自己想太多了,也太敏感了。
“确实是这样,想让庄郎看看姒儿存下来的宝物,有皇上赏的,姐姐赏的,爹爹赏的,还有别人送的。”郦茹姒赞同了庄询的话,庄询的表面的羞愧也就表现的越甚。
“这些都是过去式,因为姒儿要嫁到庄郎家了,所以这些都可以变卖换钱,支持庄郎你发展剑南了。”郦茹姒话锋一转,说出自己的打算。
“啊?用不着……不用这样的!”庄询这才发现自己挣脱不开郦茹姒的手腕,像是之前她挣脱不开自己的手心一样。
“姐姐曾为了让庄郎你体面,一连半月为庄郎制衣,为节约银钱身着破衣,现在茹姒卖掉这些支持郎君对剑南发展,又有何不可?”郦茹姒拿司琴宓举例说。
“不一样,那不是她家带来……”
“一样,既然要和庄郎你成家,哪里还有你家我家之分,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家的,让你盘点盘点,难道事到如今,郎君还不能接受茹姒吗?”郦茹姒打断了庄询的话,质疑说。
“当然没有,已把姒儿当做一家。”这种氛围说不是一家也太伤人了。
“那就好,知道今天姒儿为什么要在大堂撒泼,甚至自爆呢,不再顾及自己的声名。”郦茹姒引回了把庄询带来闺房时,庄询问的问题。
“不知道。”庄询不解。
“原因有二,
庄询把责任拉到自己身上扛的样子亦如断后时的样子,她怎么忍心让庄接下这种名声,更别说她本来就不打算让郦平远被人认为是这种憋屈的形象。
“其二,姒儿其实在外看了许久,大叔公他竟然妄图用姒儿的婚姻来损害我们家的利益,这又怎么能允许!你不想付出点代价也想要官?”郦茹姒抓着庄询的手背,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