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不知道。”
贾东亮就笑了。
“我在我肉里下了痒痒药,你咋知道?”
贾张氏愣住了,似乎觉得是掉到了贾东亮所挖的坑里面。
但是现在,她身上痒得很,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你个兔崽子,你是故意给我们下的套啊。”
棒梗毕竟年纪小,再加上身上挠得实在是痒痒,就会说大实话。
“啊,就是你贾东亮,你在肉里下了药,我不小心摸到了,这才传染上了。”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不打自招,围观的人已经猜出来了十分。
“原来是棒梗又偷了贾东亮家的肉,那就怪不得他得了痒痒病了。”
“真是好笑。偷了人家的肉,回过来还要骂人家。这还得是贾张氏啊。”
众人都感觉到好笑得很,贾张氏奶孙两个无耻到这种地步了。
贾东亮知道舆论再往这边倒,于是说道。
“那现在你们承认偷了我的肉了吧?”
贾张氏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
“我是你大娘,吃你一块肉怎么了?你竟敢在肉里面下痒痒药,真的是无法无天。”
“你赶紧给我们治一治,要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
贾东亮可不惯着这老娘们。
“让我给你治病,没门。要不,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把人叫过来。让派出所的同志给评评理。”
“我要猜得没错的话,棒梗偷过院里很多人的东西吧,足够他在少管所里面待一阵子了。”
一听到这个,贾家的人脸色都变了。
这个年代,别看是偷猪肉,那也是犯法的。
就像棒梗这样的儿童,基本上都会被送到少管所劳教一阵子。
贾张氏才不愿意把乖孙子送到那个地方去。
但身上痒痒得很,这可咋整?
贾东亮吓唬他们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直接享受他的美食去了。
隔着门缝,那鸡汤的香味都飘了出来。
这可把棒梗都给馋坏了。
但同时,身上又痒痒得很。
这可咋整?
贾张氏眼看逼迫贾东亮也不能让他给自己治病,只能再想办法。
她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