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方才,我要劝太子殿下,你为何要拦住我?”
宋辰泽坦言:“昭昭,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明白才好。”
江知渺有些震惊,心中疑惑:“可……太子殿下不是关心长宁公主吗?他……不是公主的亲哥哥吗?”
宋辰泽摊手,有些无奈。“虽说是如此,可到底是宫中,与平常百姓家自然不同,太子的确是为公主考虑,公主多知晓一分,也就多一分危险,有时候被蒙在鼓里,说不定还是更安全的。”
这番话,让江知渺有些震惊,她实在不能理解。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欺骗还能被说成是好的?”
当初她不就是因为受骗,才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如今宋辰泽再次说出这种话,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我告诉你,宋辰泽,欺骗就没有好的!”
“骗就是骗,哪怕粉饰的再多,那也是欺骗。”
不等宋辰泽解释,江知渺已经气的转身离开。
宋辰泽立刻追了上去,耐心解释。
“昭昭,你别生气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回府时,以葵欣喜站在门外迎接江知渺,却发现她独自一人气鼓鼓往府中,而宋辰泽跟在其身后,神情沮丧,让她有些不解。
“夫人……”
以葵叫了好几声,江知渺却当做听不见一样,径直往里面走。
随后,她急忙问宋辰泽,“公子,这夫人……怎么看上去有点不高兴啊?”
宋辰泽坦言:“我惹的。”
以葵大惊。
“这……”
“好端端的,您干嘛惹夫人生气啊?”
这话问的,让宋辰泽一时有苦难言,他长叹一口气,随即欲言又止。
“哎,你不懂。”
以葵的确不懂,不过她还是劝着宋辰泽。
“公子,如今您跟夫人都成婚了,您该让着点夫人的,不然这以后如何让夫人为您开枝散叶啊?”
宋辰泽听闻这话,有些不自然起来,下意识打断她的话。
“行了行了,快去准备饭菜吧,照顾好夫人才是正事,别操心这些。”
以葵撇撇嘴,忙跟着江知渺走远了。
午饭时,江知渺在正厅遇上了赵氏。
“母亲。”
赵氏领着侍女坐在正厅等她,看样子是有话跟她讲。
“你且坐着,我同你说些些话。”
江知渺端正坐直,恭敬回答。“是。”
自从过门后,这还是赵氏第一次主动让她过来回话,寻常她都是请完安就离开,也并不曾如此严肃。
赵氏摆摆手,很快侍女便捧着两个匣子走了过来,放在了江知渺的面前。
“既然你已经入了我宋家的门,那便是我宋家的人,这以后府中的库房钥匙便都交给你保管,若有人不听从你的差遣,你只管报了名字我让人将他打发出去,你不必担心。”
江知渺有些为难,“母亲,这会不会太快了些,如今我才入门不久,恐怕……”
赵氏看出她的担忧,耐心解释。“你不用怕,我都替你处理明白了,你且先练手,若有不懂也只管来问我。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你能记牢,泽儿他是老爷唯一的独苗,也是你的丈夫,母亲希望你们二人能够和和美美,这个你能明白吗?”
江知渺垂眸坦言:“是,母亲,知渺明白了。”
随后,赵氏又拉着她认识了一些管事的婆子,让她日后方便差遣。
直到日头渐渐西垂,她才头昏眼花从正厅离开。
宋辰泽白日的那番话,着实让她生气,可回来以后,他一直守在门口给她道歉,她也没理。
这如今没看见他,江知渺又感觉有些想他。
心中烦躁不安,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她便自己独自坐在长廊沉思。
宋辰泽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无法体会到她的难处,她自然可以理解。
可说到欺骗,她实在难以接受。
可到底两人有时候的思考立场不同,她其实也很难分辨到底哪种才是对的,哪种又为错。
她想着在这里等一等,这里是从书房回卧房的必经之路,应该能等到宋辰泽的出现。
可这一次,她又猜错了。
等了快一个时辰,宋辰泽的影子都没见着。
原本她还心里有点愧疚,如今那一丝一毫的愧疚也在露水中烟消云散。
此刻,长廊的灯却格外通明,江知渺起身循着灯火的光朝着书房的方向而去,可却被门口的守卫给拦住了。
“回禀夫人,公子有令,目前不见任何人。”
江知渺眸色冷淡,“知道了。”
守卫们面面相觑,却不敢多言。
她再次气鼓鼓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