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折腾散架了。”
孙师礼柔和地笑笑。
楚楚和罗秀秀只能感激涕零。
孙师礼给了牙婆婆一点钱，把她打发走了。
楚楚和罗秀秀在府上的马厩里，歇息了几日，被几个高级别的丫鬟首领，带到了孙管家的面前。
“老夫听闻，你们曾经都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卖到我们节度使府做家妓，一定要记得，行善而不可为恶，好好侍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
孙师礼的口气很奇怪，听上去有几分威胁的味道，又有几分语重心长的味道。
楚楚本来想怼他几句，让他总用有色眼镜看人，但如果没有孙管家这个老头子，自己和罗秀秀，这几天连个马厩都没有，做人也不能太不知道感恩。
楚楚于是不疼不痒地说了几句，没有怼天怼地。
“我们都是行善之人，之所以获罪，乃是圣人不仁，朝廷有罪。”
这几句话，虽然没有怼天怼地，怼孙师礼，但还是重若千钧。
换作一般人，听到这样不忠不义的话，肯定会暴跳如雷。
但孙师礼听了，也只是惨然一笑。
他也是个读书人，又在幽州待了这么多年，亲眼目睹着每天都是这个军阀攻打那个军阀，苍生离乱，田园荒芜。
他又何尝不觉得，楚楚说的，也许就是对的。
“好吧，丫头们，你们接下来的路，很残酷，你们需要经过这几位丫鬟的考验，只有考验通过的人，才能留在卢龙节度使府，至于考验失败的人，就会被打出去，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