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守光看来,楚楚虽然是个窑姐,但气质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不像寻常窑姐那般,搔首弄姿,但也并非是怨妇那般悲悲切切,就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落落大方的感觉。
“我可以享用你吗?”
好色的刘守光精虫上脑,走上前便要脱去楚楚的亵衣。
“住手!”
冯可言见状,立马抓住刘守光的手臂。
“怎么?她是个窑姐,难道我不能享用吗?”
刘守光理直气壮。
“你不要以为,人家冰清玉洁地等着你,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她接了多少客人,她的樱桃小口,就是用来给各种客人品尝的,是不是呀。”
刘守光当场亲了楚楚的嘴唇一口。
然后尽情地吸吮。
冯可言一拳便打在了刘守光的后背上。
“朋友妻,不可欺,难道你不明白吗?”
“呸!你个书童,还不配做我刘大少爷的朋友!”
刘守光经常跟着父亲打仗,力大无比,几拳下去,便打得冯可言满脸是血。
冯可言大口大口狂喷着鲜血,再这样下去,眼看着他就要被打死了。
“长生,长生,你怎么啦?”
楚楚取出破旧的手帕,擦拭着冯可言嘴角的血。
“我陪你睡觉,你放了长生!”
楚楚眼神犀利地怒视着刘守光,然后脱去亵衣,站在了刘守光的面前。
刘守光嘿嘿一笑,宛如饿虎扑食一般,将楚楚压在身下,不断地抖动着。
“弟弟,住手!”
刘守光玩得正开心,一声清脆的呵斥,打断了刘守光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