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席的年龄,满桌的席】
【不对,暴君怎么不趁着宴会装醉,多抄几家不就够了】
【抄赵,杨两家,最起码能抄出来一百万两,这两个人最后可是拿着钱投奔新君了】
南禧帝伸手摸了摸云卿尘的鼻子,他的确是探不到这孩子的气息,过段时间,去一趟西华寺,听说那里有个得道高僧,说不定能得知一二。
“朕近来略有耳闻,赵杨两家与梁国有往来,不知两位爱卿,如何解释?”
言辞脸色骤变,前脚不让他谈朝政,后脚就为难两位大人,谁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他的门生!
赵家率先表态,“臣对南国一片忠心,怎会做反叛之事,臣愿将一半家产奉上,以表忠心!”
杨家紧随其后,“臣对皇上满腔赤诚,绝不会做这种事,臣也愿将一半家产奉上,请皇上明查!”
他们在言家的庇护下,的确做了不少恶事,皇上很明显是打算对言家下手,此时若不撇清关系,只怕会步了柳家的后尘。
言辞端着酒的手有些颤抖,皇上竟敢这样对他!
“皇上明察秋毫,臣等佩服。”
他觉得,宁美人这个孩子,是留不得了!
就是这个小贱种,不然皇上肯定会给他钱,也会给他人,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南禧帝看着言家父子面如菜色,别提多高兴了。
他没吃几口,就听到怀里的小东西正盯着他……盘中的肘子流口水。
【天呐,我还只是个孩子,就这样虐我】
【如果我做错了事,请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在不能吃席的年龄,目睹满桌的席,必须有人一起痛苦。】
【没猜错的话,这老毕登接下来会给暴君推荐京畿重地负责人,而那个人也是日后暴君被挂在墙上的功臣,原本的禁军首领裴之恒。】
【暴君,你要是现在派人去宫女住处,就会发现裴之恒老汉推车】
云卿尘吸了吸鼻子,实在是困了,就在南禧帝怀里睡着了。
南禧帝想发火,小东西竟然知道这么多!
他的种!他认!
他的种!他忍!
不,他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