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到了11月中旬。喻维桢今天下午没有课,原本正打算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他的好大儿却不打算放过他。
就在他马上要睡着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过来,喻维桢愤怒的接起电话。
“有屁快放,你爹睡觉呢!!”
“咳咳,帮兄弟个忙,我有份材料忘记交到学生会了,就在我桌子上。”
“叫爹。”他奶奶滴,没想到徐峥竟然是他们寝室最快脱单的,现在都跑出去约会了。
“我帮你带一个星期的早饭,不,两个星期怎么样?”
“行,两个星期嗷。”喻维桢赶紧答应下来。本来就没有觉得会因为这事能让他叫爹,但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其实这活很简单,学生会离男生宿舍不过5分钟左右的距离,反正就是交材料而已,学生会他也去过,也知道怎么交这材料。
说干就干,拿起那份材料就起身前往学生会所在的大楼,在心里计算着一来一回后大概需要的时间,重新调整睡眠时间。午休完他还要苦逼地背英语单词,真是痛苦。
更加痛苦的是,他交完材料,天空竟下起了倾盆大雨,雷声震耳的暴风雨突然降临,让他感到有点害怕和不安。
调整了一下情绪,不经意间看到了外面一个偏僻角落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女孩,一动不动。
喻维桢犹豫了一下,在心里叹了口气便往楼下走去。
他知道既然找了这么偏僻的地方就是不想被其他人打扰,但是他没有办法放一个女孩子在这暴雨天里就坐在那里,说他多管闲事也好,没有眼力见也罢。但是如果是他的父亲的话肯定也是会做一样的选择的。
杭州的天气真是变化莫测,等他到达楼下的时候,雨已经变成毛毛雨了,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回忆长椅大概方位,小跑找到了位置。
看到坐着的人,有点愣住了,竟然是那天的美女陌生人,但是现在的她脸上重新挂起了冰冷的面具,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扰的气氛。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裳,她就那样呆坐在椅子上,没发现他的到来,显然是有心事的样子。
他没有说话,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牵起她的袖子就往楼里走去,在这时,雨刚好停了,阳光重新普照大地,打在了他们的身上,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黄。
她看到来的人是喻维桢之后,任由他带着到了一个更衣室,喻维桢对着她说道,“你先在里面坐一下,这里没什么人来,我去给你找毛巾和衣服。”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没有了之前的冷漠。
“一定在里面等着我啊,别乱走。”喻维桢再次强调,今天虽然人比较少,但是她这模样还是少让人看到比较好,湿透的连衣裙紧贴着肌肤,展现着她较好的身体曲线。
喻维桢把她推进更衣室,转身就往宿舍跑,平常不怎么运动的他,现在真是要了老命了。
在宿舍拿了一件运动裤,一件宽大的T恤和外套,再拿了毛巾和吹风机,又拿了瓶保温杯接了热水,最后用黑色袋子把它们装起来。
做完这些又蒙头往回跑,好在离得近,整个过程不过10分钟。11月的杭州说冷也不冷,但是淋了雨就不一样了,不赶紧做好保温,会感冒的。
到了地方,他“喂”了一声,一颗脑袋就探了出来,已经能看的出脸上有点苍白。看到他满头大汗,神情愈发柔和。
喻维桢拿出吹风机,一边递出手里的袋子,一边对着她说。
“里面有个保温杯,保温杯里面有暖水,要是嫌弃的话就仰着喝,换完衣服后把衣服放进袋子就行,吹风机我先拿走了,更衣室里不能用这玩意。”
她静静地听完,点了点头,拿着袋子就把头缩了回去。
怎么说呢,有点像猫猫探头.JPG。
他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那天展现出来的她才是真实的她。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更衣室不能用吹风机,因为之前有人做过了,导致半栋楼都跳了闸。
就像校规里奇奇怪怪的各种禁止,都是在有人不断作死下,一条条加上去的。
没过多久,她就出来了,脸红红的,宽大的衣服在她身上,有种别样感觉,显得楚楚可怜。
然后又把她带到一个空着的会议室,搬了张凳子让她坐着。
喻维桢手里拿着吹风机,通上电后问她,“自己能吹吧?”
她点点头,拿过吹风机吹了起来。
喻维桢觉得现在的她像只听话的小猫,很是乖巧可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老父亲的心态。
女生宿舍离这要30多分钟,不可能让她真空上街30分钟吧?
有些含糊地问她,“你寝室里有没有人能帮你送里面的衣服?”
“她们都出去参加排练新生晚会了,很晚才会回来。”她小声开口。
“那要不要带你到商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