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这种气味，就习以为常了，岂不是就没有破防值了吗？
然而很快他发现自己多虑了。
这种气味越浓，人们就越受不了，到后来破防值增长的反而越来越多。
为了扩大营收，张清风骑着猪在人群之中到处乱窜，争取做到雨露均沾，不冷落任何一个人。
看到张清风到别处了，殷思远才长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这味道太特 么酸爽了，简直要人命。
一圈转下来，破防值轻松破万。
不过大家也都被张清风折磨的快要怀疑人生。
看到张清风过来，便主动躲开。
张清风顿时乐了，天元大陆都统一了，你能躲到哪儿？
于是张清风骑着猪跟在那些人的屁股后面，他们躲到哪，他就跟到哪！
那些人当时就尿了，这咋还跟过来了呢，惹不起你，躲你都不行吗？就不能留一条活路是不是！
“破防值+199。”
“破防值+188。”
“破防值+227。”
转了一圈以后，又回到了殷思远的旁边。
“破防值+399。”
殷思远蛋 疼了。
你去祸害别人就好了，怎么又绕回来了？
殷思远觉得自己当时就不该住和张清风同一间客栈。
从遇见张清风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倒霉。
先是好好吃个饭，莫名其妙和夜影的人打了起来。
后来喝酒，被这个货扳手腕连赢几局。
现在这个货又骑个大黑猪在自己面前转悠，你不知道这气味多呛鼻吗？
老天爷，自己是倒了多少辈子霉，才遇到这么个奇葩。
张清风站在人群之中，收割着一波又一波的破防值。
不过他发现破防值从一开始的越来越多，后来达到一个峰值以后，就开始下降。
应该是那味道已经让他们突破了极限，开始慢慢适应，这真是一个让人蛋 疼的发现。
前面大唐帝国的士兵站成一排，对于这些江湖人士，他们也不驱赶，但谁都休想进去。
在他们身后，那些士兵手里拿着锋利的弩箭。
可以想象，若有人敢强闯，立刻就是会被射成刺猬。
大唐帝国的劲弩号称天下之最，而且周围不知道驻扎了多少人，谁去强闯，那无异于找死。
张清风心里就在想，大唐帝国士兵虽多，但不可能没有没有一点漏洞，这么多江湖人士之所以现在安安分分，是因为知道现在闯关的风险有多大，到了夜晚来临，就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潜入进去。
虽然会拦下一批，但绝对会有漏网之鱼，毕竟区域太大。
据张清风所知，皇城的治安是由平城武战军来负责的，但这么大的事情，笑十三的血衣楼和华雄的山岳军必定也会参与进来。
殷思远在闻了这么长时间的气味以后，竟然也渐渐的习惯了下来。
眼看天边金乌西沉，旁边一个少年叹气道：“师父临行前说他也会前来，可到现在了还没有消息，他该不会自己偷偷潜入进去，不管我了吧？”
少年年岁不大，颇有几分多愁善感，长得也很女性化。
若不是长着喉结，张清风都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呢。
就这相貌放了后世娘 炮神行盛行的时代，去当个小鲜肉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