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的。干这一行,难免也会遇到一些牛鬼蛇神。”
丁国良在群里问:【最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纠纷吗?】
顾绯马上给他打电话,把情况做了详细的说明。
“这事儿问题也不大。让对方做尸检,即使是抢救有过失,也要考虑当时的情况和你的动机。不管走到哪儿,你都有理。”丁国良安慰她。
谢敬和几个男同事去到门外,见地上摆着一副黑色的棺材,两个人还拉着一条白底黑字的横幅,上面写着:“还我父亲生命!”
“你们干什么?”谢敬大声质问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人的男人。
“把顾绯叫出来,我要她给我一个说法。”男人说。
谢敬说:“当时你父亲在公交车上突然晕倒,顾绯对他实施急救,这些有监控的。你父亲去世我们感到很遗憾,但你不能把责任怪到她的头上。”
男人强词夺理:“如果她当时没有碰到我爸,在医院肯定能救得过来。”
谢敬喝止他:“你别不讲理!你可以解剖尸体,查找你爸的死因。”
“她就在你们司法鉴定中心工作,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为了维护她,伪造死因?我爸让她弄死了不说,还不能留个全尸,这样说得过去吗?”男人大声吼他。
另一个男法医说:“你要信不过我们,可以换另一家司法鉴定中心做尸检。你们要是不愿意做,那就别把责任扣到顾绯头上。”
“就是她害我爸死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哭起来:“爸啊!你死得好惨啊!这些个人丧尽天良,坏事做尽!”
谢敬把手机掏出来,打了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