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了。”
“嗯。”韩羽涅点点头，从怀里掏出那沓纸，就要往嘴上抹，等拿到嘴边才想起来这是草图，轻轻呸了一口，接着又放下草图，从怀里掏出一条布巾擦了擦嘴，拿起茶杯漱了漱口。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把乌吹朝招了招手：“来来来，我们一起研究一下。”
樱桃端着餐盘退了出去，她们这些侍女只要照顾好韩羽涅的饮食起居就好，其他的都不用管。
乌吹起身坐到韩羽涅跟前，好奇地看着桌上的纸堆，等着韩羽涅开口。
至于半夏和剪秋，她俩一吃完饭就窜到韩羽涅身旁，一左一右挨着韩羽涅了，因为她们知道韩羽涅肯定又有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要展示了。
“琉璃知道吧？”韩羽涅问乌吹。
“嗯。”作为一个成熟的匠人，乌吹自然是知道琉璃的，“琉璃是用一种产量稀少的琉璃石加入琉璃母高温烧制而成的，也叫作‘瑠狸’。其色流云璃彩、美轮美奂、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琉璃有居家则致前进，居官则致卿相之说，因此深受那些达官贵人所爱，甚至有强大的修行者还将其炼化，作为法器使用。”
“那你知道玻璃吗？”韩羽涅又问。
“玻璃？”乌吹想了想，摇摇头，“没停说过。”
“那就好。”韩羽涅送了一口气。
“我再问你，琉璃可否量产？”
“大郑虽然有几处琉璃石矿，但是官家每年都是限量开采，因此琉璃一直都供不应求，价格居高不下。不过这与您说的那‘玻璃’又有何关系呢？”
“玻璃是一种和琉璃相似的东西，但是它原材料很便宜，可以量产，只要我们愿意，想要多少就能生产多少。”
“真的？”乌吹眼睛一亮，他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