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定是甜的。
李望阙食指酥痒,心猿意马。
“福伯,麻烦您老以我的名义跑一趟叶府,亲自将退婚书交予叶胜寒,如果她表现的有一丝犹豫,即刻回到李府,再把书信给我。”
李福活了五十年,属于母猪上树乌龟转世,自然溜得飞起老辣成精,通晓李望阙送信背后的深意,这封信绝对不能送到叶胜寒手上,不然少爷娶少夫人的大计可就泡汤喽,最好来个死无对证,福伯准备烧了退婚书。
福伯离开邀月台,花院只剩主仆二人。
李望阙望着水灵灵的云灵,反手将云灵抱在自己腿上,嗅着她胸间的迷人芳香,来回抚摸云灵的香背,小丫鬟低声轻吟,脸颊羞涩的如同刚升起的朝阳,红润温暖,没有勇气直视少爷充满侵略的目光。
“少爷!”,云灵迷离呢喃,她作为李望阙的贴身丫鬟,起夜更衣,自知迟早有那么一天,以往少爷根本无心理会与她,怎料今日开了窍……
李望阙口干舌燥,一口啄住云灵的圆润小唇,尽情品尝着小丫鬟的芳香,舌头在她小嘴里缓缓搅动。
云灵闻着少爷身上的气息,化作春泥更护花,身躯如触电般,没了半分力气瘫软在李望阙怀抱里……
李府东关街外,瘦西湖。
叶府的马车停在杨柳旁,叶胜寒走的时候故意没拿退婚书,因为两段话一首词,她需要重新审视李望阙这个人。
如果李望阙送出信封,她可以将其撕掉拒不承认,中间还有缓和的机会。反之,则是默认李望阙退婚书生效,二人老死不相往来,天涯各一方。
想到形同陌路,叶胜寒心脏没由来陡然一紧。
叶胜寒频频掀开马车,美眸望向李府门口,等得乏困小憩,李望阙也未曾现身,失望的摇摇头,吩咐车夫启程回叶府,既如此,那就一别两宽,独留下李公子赠予的高处不胜寒。
李府湖心邀月台。
李望阙品尝云灵之后,抱着娇柔的丫鬟磨耳嘶语,“云灵,白日宣淫足矣,今夜别睡侧房,来少爷房间,我给你讲一个关于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故事,你看如何。”
闲敲棋子落灯花?
难不成少爷还会围棋之术?
“嗯,云灵一切都依少爷。”,云灵声音娇俏,羞红了眼眶,预料到今晚是何种疯狂的局面……
月上枝头,高悬于夜空,银色的月光洒在湖面,金丝楠木摇晃树影如水中藻动,夜风拂过窗帘,翻动一两本《大周简史》,简史扉页记载,大周开国皇帝李渊,谥号周高祖。
大周一百年间,五次换帝,北部边境线依旧饱受突厥、仆骨、同罗、骨力干、回纥的战火纷扰,数十万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李望阙疲惫的合上筒册,慢慢消化关于大周的一切,花院小道有家丁准点巡夜,入夜已至亥时,福伯没有过来找他,意味着叶胜寒收了退婚书。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却也陌路。
“狗屁的陌路哟,叶胜寒,我就不信拿不下你。一次,只需一次,一首周董的告白气球,不比柳三变的雨霖铃差吧。”
李望阙骚包的甩了一下头发,嘿嘿的傻笑。
“不过有些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毕竟你们可是害死过我的人呐。”
扬州第三才子路修逸、国子监太学徐云厢、扬州刺史之子崔程羽,这三个人是李望阙落水前最后看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