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眼底出现了一抹慌乱,他揪着他胸前黑色衬衫衣领,“现在还没天黑,晚上可以吗?”
展宴低头看她笑的匪里匪气,“晚上可以什么?”
庄明月默声低下头没有说话。
衣冠禽兽。
可是到底还是她想多了,庄明月被抱着坐在他的腿上,展宴从柜子里拿出一只药膏,药膏上明显有使用过的痕迹。
展宴用揽着她肩膀的手挤出了一点,另只手掀起她休闲睡衣的裙摆,就要伸进去,庄明月羞耻的夹住了双腿,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我现在已经好了,一点都不疼。”庄明月被他控制的死死,根本动弹不得。
“一会就好。”想着她的身体,在他身上哭喊求饶,那股娇弱的模样,让人欲罢不能,展宴无名就起一阵欲火,
……
两人在房间里厮磨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展宴将庄明月的头发重新打理了下,她的头发还未长出来,要是乱了需要重新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