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香气实在闻所未闻,让他一时入了迷。
祝思嘉不好推开他,在他怀中软下身子:“嘶——陛下轻些,您弄疼臣妾了。”
晏修只能恋恋不舍放开她:“朕没用力。”
而且,他这段时间都没碰她,不至于这般娇气吧?
祝思嘉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臣妾不怪您……”
在她进晏修的营帐之前,特意寻了个无人可窥的死角,将自己胳膊上被赵姑姑掐过的地方用劲拧了好几圈。
她虽自小在干燥寒凉的北地长大,但因用度上胜过常人许多,北地肆虐的风雪和常年不曾脱下的厚衣,养出她一身的冰肌玉骨、凝脂香肤。
故而她的肌肤哪怕被稍微用力地一碰,就会留下痕迹,几日才能消散。
晏修薅开她的衣袖,目光紧紧觑着祝思嘉青紫的手臂,沉下声来:“谁干的?是那个满脸横肉的恶妇,还是那个尖嘴猴腮的老妪?”
祝思嘉轻咬下唇:“臣妾不能说。”
晏修气笑道:“不说?那朕将太后身旁伺候的那群老太婆都拉下去砍了。”
祝思嘉垫起脚,急忙捂住他的嘴:“陛下不可!臣妾说就是了。”
她向晏修仔细描述了赵姑姑的衣着长相,顺便轻拨开裙子,向他展示自己膝盖上的淤青:“臣妾这几日月事在身,膝上也有伤,若是陛下今夜要臣妾侍寝,臣妾恕难侍奉。”
晏修了然于心,将她拉到榻边:“不用你侍寝,躺着,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