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他可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和耐心。
晏修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好气解释道:“若不是你要给你的丫鬟守灵,本该今日就举行。朕传了李卧云申时觐见,先去御书房了。”
他刚松开祝思嘉,祝思嘉就勾上他的脖子,在他下颌处轻轻一啄,温热柔软的触感传来,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陛下快去,别让李大人久等了。”
觊觎了他的下颌这么久,今日总算感受到到底是什么样的口感。
晏修被她亲的那处仿佛开始发烫发麻,妙不可言的感觉。
一点水红色爬上他的双颊,若不是有事要议,他真想十倍还回去,还到她那双饱满无瑕的雪腮上。
明明她方才还在伤神,怎么峰回路转间,又有亲自己的力气了?
女人比天书还难懂。
晏修走出长乐宫时还在百思不得其解,走回太极宫一路上都在摸自己的脸。
长乐宫空了下来。
祝思嘉把方才屏退的宫人叫回来继续清扫,准备回寝殿补一觉。
她伸了个懒腰,自己也在回味方才发生的一切,晏修……怎么在某些方面,就这么好骗呢?
她有点于心不忍了。
还没沾到床,宫女又来报:“启禀祝婕妤,珍珍公主求见。”
祝思嘉的困意一扫而光:“北凉那个?她怎么也在大秦皇宫?”
长乐宫正殿,一群身着秦装的北凉人抬进一箱又一箱礼物,而珍珍公主则热情邀约祝思嘉一同前去御花园漫步。
祝思嘉没逛过几回御花园,欣然前往。
到御花园后她才发现不止她们二人,晏行的生母陈太妃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