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市走动走动如何?”
说出这话时,她却有意看向祝思嘉。
显然,祝思仪也听说了晏修夜夜流连后宫的传言,在她眼里,祝思嘉俨然成了一名弃妇,成了朵寒冬里孤苦无依的昨日黄花。
她此举意图再明显不过。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转移到了祝思嘉身上。
祝思嘉却正大光明地审视祝思仪,她那些花花肠子,若自己不配合,岂不让她白做这一场戏?
晏行满眼宠溺地对着祝思仪笑了笑,那笑中不像掺了半分虚假,仿佛宴前在假山里对祝思嘉的各种信誓旦旦、温情脉脉都是浮云。
他捏了捏祝思仪的手:“思仪,我还要陪同陛下去与各位远道而来的藩王夜谈,今日实在抽不开身,不如明日如何?”
外人眼中,他们是冲破世俗的一对佳侣,此前种种举措放在常人身上定是为人可鄙的,可晏行是王爷,祝思仪是贵女,谁又敢妄言?
故而,便有贵妇走向二人调侃道:“逸王与祝大小姐还真是和如琴瑟,离你们二人婚期还有将近四个月呢,竟已亲热难分到此种地步。”
接下来的内容祝思嘉就不感兴趣了,她扯了扯嘴角,准备回长乐宫,却被晏为拦住。
“臣弟见过皇嫂。”晏为捏着一只耳环,“这是皇嫂落在御花园假山里的耳环,臣弟现在完璧归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