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逾这才跑开。
“为什么?”祝思仪站在太后面前,痛不欲生,“为什么骗了我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您从不让燕王府的大孩子跟着礼佛,便是这个原因么?”
生怕他们这些个脑瓜子转得快的,发现此事是吗?
一年一度的礼佛根本不是为国祈福,而是借此时机正大光明地让他们母子相聚。
张太后缓缓吐了口气:“是啊,思仪就是聪明,反应这么迅速。”
祝思仪:“母亲知道此事吗。”
张太后:“当年就是她亲自找人替哀家接生的,她怎能不知?”
祝思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那表哥呢?表哥他这么神通广大,他知道这件事么?”
“你表哥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他若是知道,逾儿还能好好地活到现在?”
祝思仪这才彻底放松,幸好,幸好,若是让晏修知道燕王府替姨母养了这么多年的私生子,她的一切、她母亲的一切,就全都没了。
张太后让她落座,语重心长道:“思仪,你身上也流有张家的血。如今姨母老了,兔死狗烹,咱们张氏和燕王府的未来,全都在你身上。”
“早在今年前来商州之前,我就频繁心慌意乱,我能感知得到张家气数已尽。思来想去,我才同意了让你一同前来祈福的请求。”
“旧的外戚倒下,新的外戚该登场了,思仪,这个位置无论如何也要你们燕王府来坐!大秦皇后也只能你来做!你要不计一切代价,把祝思嘉踩到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