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稚嫩。世间事,并非事事顺意,更非能强求而得。”
是吗?或许袁浩宇还有机会。
祝思嘉没将这句心里话说出口。
也不知今日这宴会再遇广平侯,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谁知到宴会上落座多时,都未见到广平侯的身影出现。
晏修看向昭华,低声询问:“驸马为何迟迟不露面?”
广平侯实在是不像话,竟让昭华独自一人招待宾客这么久,甚至连他这个天子都到场了,还要恭候他姗姗来迟吗?
昭华无奈道:“他听说今日这顿蟹是袁家小子送来的,死活不愿参宴,便外出巡城去了。”
晏修倒是没多大反应。
这时怀瑾又道:“爹爹这段时间总是往外跑,都许久没去书房检查我的课业了。”
昭华摸着怀瑾的小脑袋:“你爹爹公务繁忙,就算不能成日盯着你,你也要自觉温书啊,省得来年进宫读书把夫子给气着了。”
公务繁忙?
晏修对广平侯的职位再清楚不过,不过是一闲职,每隔三日巡一次西京城,何来繁忙一说?
他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神色,但从他微微低垂收敛的眼睫看,祝思嘉知道,他已经起疑心了。
长公主卸掉戎装诈死脱身后,便鲜少再过问外界之事,她一心都扑在广平侯和两个儿女身上,想靠她自己发现广平侯的异常,说不定得到猴年马月去。
若是有晏修插手——那便不一样了。
一只被剥掉蟹壳的肥蟹,忽然被推到祝思嘉身前,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