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思嘉呆愣:“我、我夫君不让我与外男说话,告辞。”
晏修一手把人拽到跟前,一手去摘面具:“哦?是么?倘若在下非要轻薄夫人,你奈我何?”
说罢,直接毫无顾忌地去亲她、啃她,双手也留恋于她身上柔软,触感无比真实,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才好,就在这时,后门被踢开,又是那个兽面人身的怪物,冲晏修大喊:
“她是我的!”
飓风四起,晏修在风沙里艰难喘息,快要窒息,葬身在终南山。
在他以为自己真要英年早逝之际,祝思嘉的声音由小及大:
“陛下,陛下您醒醒。玄之,晏玄之!你不要吓我!”
晏修猛地睁开眼,天色见亮,头顶是熟悉的床帷,身侧是忧心忡忡的祝思嘉。
祝思嘉终于将他唤醒,她去拍开晏修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几要垂下泪:“你捏疼我了,捏也不是你这么个捏法啊。”
她根本不知,这一夜晏修经历了什么。
晏修生怕眼前安稳又是南柯一梦,什么也顾不上,直接一个翻身骑到祝思嘉身上,抓着她的手:“打我。”
祝思嘉:“啊?”
晏修指着自己的脸:“蝉蝉,打醒我,告诉我现在不是在做梦。”
祝思嘉:“这、这不妥吧。”哪有扇一朝天子耳光的道理?
晏修见她顾虑重重,伸手就去扒她衣服,用力朝两边扯开,二月,殿内用不上地龙,但晨起时还是透着铺天盖地的凉气。
祝思嘉被冻得一激灵,反射性地抓上他的前臂,长甲抓得他生疼。
晏修大喜,趴倒在她身上,像只小狗似地黏着她,一遍又一遍问她:“你会永远陪着我吗?”